大方的笑容,答道:“你是帝王,有三千美人,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有什么好生气的。”
她脸上的笑容那么刺眼,那么飘渺,就如那空中的白云一般,只能看到却永远触摸不到。
“父皇,你看那朵花好看?”饶安摘了不少牡丹花捧到楚弈的面前,大概是因为太高兴,她的小脸笑的通红,比起手上的牡丹还要红艳,楚弈不禁笑了,弯下腰从花朵中挑了一朵,簪在上官敏愉的云鬓之上,指着上官敏愉对饶安道:
“这朵最美。”
饶安仰着头看着上官敏愉,道:“可我怎么觉得母妃比那花儿还好看呢?”
楚弈唇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地笑容,对饶安道:“父皇也是这么觉得的,只可惜这朵花儿不爱笑,若是笑了只怕这里的花儿都要羞愧死了。”
饶安不解,问道:“母妃笑不笑,和花儿有什么关系呢?”
楚弈捏捏饶安的苹果般的小红脸,抬起眼帘看着上官敏愉,目光柔和了几分,道:“因为你的母妃比它们美啊!花儿们嫉妒死了。”
上官敏愉和浔儿走在前面,听到父女俩的对话娇俏的鹅蛋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故意板着脸道:“饶安,还不快走,一会露水干了,荷叶晒久了不新鲜呢!”
饶安吐了吐舌头,撇下楚弈跑到上官敏愉身边,上官敏愉弯下腰亲吻了饶安的额头,三个人宛如亲生母子一般。
若是他不是帝王,她也不是妃嫔,她们这一家人该有多幸福呢?楚弈不禁憧憬起来。
“父皇,快些罢!”浔儿眼看着皇贵妃跟了来,不禁眉头紧蹙,对皇贵妃他是深恶厌绝了,只是不明白为何父皇会让这样的女人做妃子,也不明白母妃为什么还要叫上她。
皇贵妃思来想去,觉得上官敏愉的话在理,眼看着上官敏愉有了得宠的趋势,怎肯甘拜下风,所以也跟了来。
上官敏愉看皇贵妃跟了来,眼底闪过一道一闪而逝的狠戾,悄悄地对浔儿道:“不管你多不喜欢皇贵妃,但为了你的父皇和母妃假装喜欢吧!过去,和她赔礼道歉。”
浔儿嘟着嘴,扭捏着不肯过去,他畏惧地看了一眼皇贵妃,正巧皇贵妃对他笑笑,本来皇贵妃美艳不可方物,在浔儿看来却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
“去罢!你是要做帝王的人,不能因为些许小事便耿耿于怀。”上官敏愉耐心哄劝,见浔儿仍旧不肯过去,便道:“以后你做了皇帝,想怎么惩罚她都可以。”
浔儿这才欢喜了,顺从地点点头,松开手跑到皇贵妃身边低头道歉。
皇贵妃正想着怎么回转楚弈的心,正巧浔儿来了,便亲亲热热地和浔儿说话,浔儿虽然不耐,但听了上官敏愉的话也勉强让皇贵妃拉着手说话。
在湖边,五个人总算走到了一块,上官敏愉早就命人备好了船,因为不知道楚弈等人要来,便只备了小船,跟着上官敏愉一起的宫女早就命人准备了船。
饶安见要分开走,便吵着要楚弈和上官敏愉一艘船,只是她又不愿意和皇贵妃一起。
上官敏愉见状,忙道:“皇贵妃才入宫,人生地不熟的还请皇上照顾皇贵妃,臣妾和红线c浔儿一起。”
皇贵妃正想拉拢浔儿,忙道:“姐姐好几日没见到陛下,不如臣妾带了太子殿下和公主殿下一起,姐姐和皇上一起。”
上官敏愉也只知道皇贵妃的意思,便道:“不如浔儿和你们一起,我和红线一起,红线太顽皮了,船小,人多了挤着。”
如此,上官敏愉便带了饶安上了船,船篙一点便入了湖心,皇贵妃挽着楚弈的手,道:“陛下,太子殿下,姐姐都走远了,过了湖对面便是姐姐的信阳宫,若是让姐姐久等,臣妾心里会不安的。”
楚弈先将浔儿抱着上了船,伸手过去接皇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