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力气说话,只能眼睁睁看着上官敏愉走了。
从她进宫开始,就注定走上了不归路,权势倾天的皇后,薄情的皇帝,还有高深莫测的上官敏愉。她们都是在利用她,为了从这些魔鬼的手上逃出来,她用计怀孕,只希望楚弈能看在孩子的份上,让她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可是,楚弈没有一安慰的话便走了。这些太医宫女们都是上官敏愉的人,她们将一碗碗红花往她的肚子里灌下去,直到她血崩才肯放过。
她的命在这些人眼里,简直比蝼蚁都不如,她只恨自己为何如此软弱,保不住孩子,也保不住自己的命
夜已深,寒风从窗口刮进来,妃嫔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每个人脸色疲惫,却不得不打起精神来。
平王妃安静的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来王府宣她的太监不是上芜宫的人,她一个字都问不出来就知道出事了。
上官敏愉扶着宫女的手从内殿款步走来,众人见她来,都齐齐起身候着,待上官敏愉坐下才跟着坐下。
春梅端上一杯提神的茶来,上官敏愉抿了一口,冷光在每个人脸上扫过,问道:“听说今晚德妃的膳食是王妃服侍的?”
平王妃见众人脸色不对,上芜宫好些宫女都跪在院子里,便知道不好。只得据实答道:“回贵妃娘娘,今晚德妃娘娘的膳食是臣妇伺候的。”
上官敏愉点点头,问上芜宫掌事女官,“那鱼汤可是平王妃亲自盛给德妃的?”
那女官见问,便道:“回贵妃娘娘,奴婢亲眼看到平王妃盛汤,就因为是平王妃,所以奴婢们才没有防范。”
这个说法也在情在理,毕竟是德妃的亲母,而且子嗣关系她们母女的荣耀,她也没有理由这样做。
“不知道平王妃有没有为德妃试过汤?可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上官敏愉徐徐问道。
平王妃不假思索地答道:“试过,并没有任何异常。”她担忧的看了看内殿紧闭的门,问道:“不知道是不是丽妃娘娘身体不适?臣妇着实有些担心,请贵妃娘娘给臣妇一个定心丸。”
上官敏愉冷笑几声,并不答话。
淑妃也别过头去不忍告诉平王妃,只有华阳夫人道:“德妃小产了,皇上怜惜她丧子之痛,才封她为德妃。”
华阳夫人瞥了上官敏愉一眼,这个表姐做事果然是滴水不漏不留痕迹。不过母亲毒害亲女,怕是难以陷害啊!
平王妃骇然,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好不容易傅令颜怀上龙种,她在傅家的地位才水涨船高。
上官敏愉声音里不带一丝温情,喝问道:“平王妃,你可知道你盛给德妃的汤里面有鳖鱼!为何不让医女检查后才给德妃服用?”
平王妃暗叫不好,若是为了安慰傅令颜,不会是这个阵仗对她,看情形分明是将她算作嫌疑人。
她连忙跪直了身子,答道:“回贵妃娘娘,臣妇并没有品出汤有什么不对之处,况且臣妇是德妃娘娘的生母,也没有理由害自己的亲外孙。”
华阳夫人出言道:“那可说不准,德妃的安胎药和其他的吃食用品都已经检查过了,只有王妃你奉的汤里有鳖鱼。”
淑妃见上官敏愉面色不善,也拿不准她打的什么主意,便朝身边的芙蓉使了个眼色。
如今,她和傅氏一族分庭抗礼,若是说错什么话得罪了上官敏愉,上官敏愉和皇后走的近,弄不好她会和皇后联手对付自己,索性找个借口走了才是。
芙蓉趁着众人不注意便悄悄的出去了。
“贵妃娘娘容禀,臣妇绝对没有毒害皇嗣。求贵妃娘娘还臣妇一个清白。”平王妃重重的磕头道。
地上的寒气从膝盖直钻进肌肤,浑身如置身于冰窖一般的冷,但她的鼻尖却冒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