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说的是,只是妾身有几句话不知道当不当问。”
上官敏愉暗自冷笑,这位夫人的戏演的还真叫一个好,不过这场戏是她上官敏愉才是主角,怎么唱不是她卫氏说了算。“夫人来都来了,本宫也不好让夫人败兴而归不是?”
“不知娘娘诞辰是何月呢?芳龄多少?”
上官敏愉沉下脸,骤脸上泛红道:“谁都知道本宫是贱奴出身,无父无母,夫人何必拿这件事来讽刺本宫?难道夫人没听卫妃娘娘说,皇上不许人提及本宫身世?”
韩国夫人本来是不情愿来的,她一个公卿夫人来讨好巴结一个下奴。。这事要是让其他的贵妇听了,不知道要受多少白眼,不过听到是皇上吩咐,心下有了几分畏惧,连忙起身道:“娘娘见谅,妾身绝没有轻视娘娘的意思,只是娘娘不觉您的容貌和卫妃娘娘还有小儿有几分相似吗?妾身也没有高攀娘娘的意思,只是妾身的婆母为了那个走丢的孩子日日落泪,如今婆母病倒在床,一心惦记走失的孩儿。妾身实在不忍让老人含恨而去,这才找到娘娘的啊!”
看着声泪俱下的韩国夫人,上官敏愉平静的脸上没有半点波澜,她拿过铜镜对着自己的脸看了又看,道:“本宫的眼比卫妃的眼大了许多,唇也比卫妃的小的多,连身材也要高了半寸。怎么看也不像啊!夫人是不是看错了?”
韩国夫人见说,忙擦了眼泪,脸上已经有了几分不耐,道:“许是妾身看错了,叨扰娘娘,是妾身的不是。”她没有留半分余地,别说上官敏愉不是她的女儿,就算是她也不会要这样臭名声的女儿。不是为了外孙的未来,说什么也不会来这里。
既然上官敏愉都说不像了,她一个国夫人还上赶着不成。
上官敏愉看着韩国夫人脸上的不屑和轻视,也不生气,道:“夫人是念女心切,本宫自然能理解。不早了本是想留夫人用膳再走,夫人进宫也久了如果因为本宫强留,让夫人犯了宫规怕是不好。”
韩国夫人在心里骂了句狐媚子,起身陪着笑脸道:“不敢,妾身打扰了,多谢娘娘好意。”说着倒退着走了三步转身离去。
“安哥,你看看,本宫不过送了个盘子,就要成公卿家的小姐了。”上官敏愉心情大好,惬意的眯着眼对捏腿的太监道。
安哥压低了声音冷冷的道:“什么国公爷,不过是靠着出卖主子上位的哈巴狗!”
上官敏愉睁眼看着安哥,暗暗纳罕:这个人她并不熟悉,只是现在谁还敢为先朝说话。当下沉了脸呵斥道:“安哥,在本宫面前这话你可以说,出了这里可是要诛九族的。”
安哥一脸愤恨,跪下磕头道:“奴才知道娘娘没有他们说的那等不堪,您是好人。第一时间更新可您哪里知道那些人多无耻恶毒,奴才本也是好人家的子弟,沦落到今天全因为这些乱臣贼子。”
上官敏愉沉默了,她怎会不知这些往事啊!只是她现在毕竟是楚弈的宠妃,这个人分明是居心叵测。第一时间更新
“罢了,什么都不要说了。你跟着本宫也算忠心,以后别让本宫听着这样的话来。”她有些无奈的摆摆手示意殿中侍候的人都退下。
“青钿姑姑,你说这个人到底是何人?为何敢在宫里说这样的话来。” 上官敏愉叫住了芜湘殿的管事姑姑青钿。
青钿的背僵了僵,回过身勉强一笑,道:“娘娘也知道那话大逆不道,为何不处置了那小太监?”
上官敏愉眉眼弯弯,坐起了身子,手撑着鸳鸯枕上,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一番,道:“青钿是宫里的老人儿了,本宫虽然有幸被皇上看中。说起来姑姑还是本宫的前辈,本宫不处置那小太监,姑姑应该比本宫清楚原由。”
青钿心下诧异,自从她到芜湘殿,这位娘娘主子从未和她这样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