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苍白的手指紧紧握成拳，尖锐的指甲深深地刺进了肉里，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羞辱吧，如果羞辱能够让你好过一点，你就来吧。

    反正，在痛苦的事都经历过了。

    他看着她死灰般的脸，忽然发现自己做的这一切毫无意义起来。

    “你知道不知道，在你在老情人的身下沉欢的时候，赵可琳躺在了冰冷的海水里，直到现在还生死未卜。”

    他的话终于让她有了反应，她睁大着美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似乎并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直到我回来的时候，她依然在手术室里抢救，她的白纱全部都是鲜血，你知道不知道？”

    他咬牙切齿的说着，最后几乎是吼完的。

    她的身子仿佛是风中的落叶般，瞬间变得毫无生气起来，他的手指还在她的身体里，可是那里却再也没有了反应。

    她终是明白了，现在的一切是怎么回事了。

    他认为一切都是她做的，所以赵可琳受不了委屈，投进了江水里。

    可是，谁来告诉他，一切是她做的呢？

    顾盛霆看着她苍白而柔弱的小脸。仿佛一碰就会碎。

    “因为我要顾太太的位置。”

    姜长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这句话说出口的，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心在滴血。

    他在她体内的手指却也是停滞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原来真的是她。

    他刚才心底那唯一的一抹不相信终于被事实代替了。

    真的是她做的。

    在说完后，姜长清屏息着，感受到了那一束杀人般的气息和目光，她却抬起头来，勇敢的朝着他看去。

    她的眸子清澈极了，特别是刚才经过眼泪的洗礼，变得更加清澈。

    只是，那颗心呢，早已黑了。

    “呵呵一一一”

    他却笑了起来，只是那声音发颤，眸子里的血丝都凝聚在了一起。

    “为什么？”

    他问着她，又像是问着自己。

    她为什么会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姜长清却只是苍白着脸，说不出话来了。

    为什么，她也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你会连查都不查的就认定是她？

    为什么对她连一点点的信任都没有？

    “有本事冲着我来啊，尽管她有千般不对，也不该受到这样的对待，你知不知道，她全身都是血。”

    他的手指终是离开了她的身体，他的嘶吼声差点震破了她的耳膜。

    她却是开始笑了起来，原来你顾盛霆不是不在乎。

    “你只看到她满身是血，你有看到三年前的我满身是血吗？”

    她大声的吼回去，同样开始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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