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留下某种痕迹。不然要她收拾那些恶心的东西,她真会抓狂。
原来搞了半天,助理的最重要任务就是总经理风、流快活之后,要毕恭毕敬的跟着帮他收拾屋子擦屁、股?这跟古代宫里的太监又什么区别!
“该死的种马、花心大萝卜!”秋依弦好不容易收拾干净屋子,一看到掉了一半的窗帘,只能搬个凳子去挂好。她觉得自己真是瞎了眼,三年前的那个晚上,怎么会和这种人在一起?
站到椅子上,扬着手奋力的把窗帘上的挂钩挂在杆子上。落地窗很高,离地近三米。即使是站在椅子上,踮起脚尖,用衣杆也相当吃力。憋红了脸,好不容易才将窗帘重新挂好,秋依弦松了口气,正准备下来。忽然身后办公室的门打开,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亦书,我……”
秋依弦吓了一跳,脚步没有踩稳,椅子一摇,就要摔了下来。天旋地转的一瞬间,她只觉得身后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揽住,背后靠在了一个坚实平坦的胸膛前。她微微抬起头,其上是一张阳光灿烂的脸,白皙俊秀,眉目疏朗。
那张俊朗的脸有些惊讶,随即便带上灿烂的笑意:“小姐,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亦书的办公室?”
秋依弦还惊魂未定,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那人又笑了笑,继续问:“难道,你是亦书新任的秘书?嗯,珍妮也待的够久了!”
“谁是他的秘书!”秋依弦怒了,挣扎着站了起来:“请你不要把我跟那种出卖灵魂的人相提并论!”
“谁出卖灵魂了!”忽然间,门口响起尖利的声音,两人回头一看,却是秦亦书和他的那位女秘书珍妮出现了。听到了秋依弦的话,珍妮一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瞬间扭曲了不少。她身边的秦亦书倒是毫无感觉,脸上无悲无喜,看了看秋依弦,不说话。
“珍妮,生什么气啊!”说话的却是刚刚救下秋依弦的这位,他走过去,脸上还带着吊儿郎当的笑意。
秦亦书的脸终于带着一点微怒,看着来人:“怎么,终于舍得过来了?怎么不多休息一天?”
“诶,别这么说嘛!我好歹也是这里的副总经理,你的左膀右臂啊!”那人笑了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还朝着秋依弦一昂头:“站着干什么?给我倒杯水啊!”
听说他就是副总经理,秋依弦也不好跟他生气了,转身去倒水。就在她转身出门的瞬间,那人朝着她离开的方向努了努嘴,说:“这就是新来的助理?”
秦亦书没有回答,他坐回办公桌前,看到办公室里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原本杂乱无章 的资料,也都一一分类码放好。
那人又说:“长得似乎没有前几任那样水灵啊!这是你选的?”
秦亦书淡漠的回答:“反正又不是当我的女人,长得怎么样,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正说着,珍妮腻了上来,手摇晃着秦亦书的胳膊:“那个女人太过分了!她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不这么说又该怎么说?嗯?”秦亦书一把拉着珍妮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珍妮娇嗔一声,却很自如的将胳膊挽住他的腰。秦亦书伸出一只手来,绕了绕她的发丝,声音很飘渺:“刚刚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可不是灵魂都被我击散了?”
“讨厌!你好坏!”珍妮故意作势打了他一下,并不痛,秦亦书也笑,手揽的更紧。
坐在沙发上那人看到两人打情骂俏,站起身来很无聊的打了个呵欠:“要没什么事,我先回办公室了啊,有事你再找我!”
秦亦书不曾理会他,珍妮也将他当成空气,那人似乎也对这样的场景见怪不怪,径直转身,准备离开。
扭头的瞬间,眼角余光还是瞟到了腻在一起的秦亦书和珍妮,那人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他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