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选出五名奴隶来,然后剥皮,剐肉,拆骨,皮被呈给贵人用来装饰,肉被用来赏赐给表现良好的奴隶,骨则被用来制作一些宗教民俗图腾之类,其悲惨让人难以言说,听到这里时,周围的喧哗声就没有停下来过。
联合政府的九成九的人,几乎都是红海人和地球人,地球人就不说了,那怕是红海人也都习惯了由潘流海所营造出来的世界观中,也算是和平开放了,对于黑海的现状真的是闻所未闻,这已经是人性最基础的怜悯和不解,所有人都是义愤填膺的。
说到这里,郝启就站了起来说道:“这就是我们周围的悲惨了,说句不客气的话,这样的悲惨仿佛不在人间一样,或许当我们没有改变这一切的力量时,我们只能股在旁发表一下怜悯,但当我们有改变这一切的力量时,还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我觉得这本身就是一种犯罪了,各位,我不会轻易说出能力多大责任就有多大这样的话来,但是我也想问一句就这么看着这一切,你们的良心过得去吗!?”
周围人听着郝启的话语,喧哗声都少了许多,郝启可是这十万人的救命恩人,也是他们的英雄,在外的影响可不是这么简单就可以去掉的,而当郝启这么一说后,顿时喧哗就变成了讨论声,特别是选出的那一千名听证席上的人,他们的决定往往可以左右这一次听证会的结果,看这情形,他们同意的可能性极大。
这时,在一旁一个席位上的上百人中,就有一个青年站了出来,这是反对席的人员,这就不是选出来的了,而是对听证会提议反对的人商量后,其代表可以坐列其中。
这青年向周围鞠躬了一下,又向郝启鞠躬了一下,这才说道:“郝启先生,在场的各位先生们,女士们,先说一点,无论是我,还是我身旁的反对者们,我们都对黑海的现状充满了怜悯,充满了同情,但是人性方面的同情归同情我想问一下郝启先生,以及在场所有赞同我们出手的先生们女士们,你们真的做好了与整个海洋上百个国家城邦战斗了吗?”
“各位啊,请记得我们现在的情况,我们是难民啊,我们才从最为恐怖的外太空逃到这片海洋,我们的粮食储量甚至不够我们三个月所用,我们的武器弹药甚至不够一场战争的基数,我们甚至连完整的一栋建筑物都没有,各位啊,诚然,我们同情他们,怜悯他们,但是他们是人,我们也是人!我们怎么能够让我们的战士连准备都没有,直接让他们去参加一场本来与我们无关的战争呢?他们会死的啊!”
周围的喧哗议论声少了许多,许多人都露出了沉思和挣扎的表情,没错,这人的话说到了他们心目中,或许同情可以,怜悯可以,如果可以不牺牲,或者只少一些财物之类,他们也愿意出手帮忙,但是如果要他们用自己的命去换这些奴隶的命请恕他们做不到,因为他们只是普通人,他们的觉悟还没有那么高。
这时,从反对者席位上又有人站起来道:“各位好,我的职务是统计类的,对于将要发生的支援黑海可能性,我和我的组员做了一副图表,然后计算了一下可能会用到的物资,时间,人力等等。”
“具体数据都在图表上,数量较多,这里我就不多说了,这图表已经印刷了许多,有兴趣的人可以在之后去领取一份来看,我就说结果那怕是抛除军事方面的障碍,我们也需要数十年时间才可能解决这些奴隶问题,首先要教导他们种地,这是基础,没有物质是不可能让他们脱离奴隶的,虽然黑海的土地那么肥沃,全是黑色泥土,但是也不可能望天吃饭不是?”
“然后是教育,没有全民普及教育,你不能够奢望一群文盲能够懂得哲学,人生,自由等等,最后则是进步,文化等等,我们需要用数十年,一整代人一生的时间来解决这个问题郝启先生,请恕我做不到,我或许可以用我一半的积蓄来帮助他们,也可以用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