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杜仁c泽雅c小葵,一同面见城主。
熊绎神采奕奕,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近臣严首席c孟次席等人,皆向他道贺。
王子扬起嘴角,“这都多亏杜先生的指点,他可是本王的大恩人哪。”
“为殿下分忧,草民深感荣幸。”杜仁站到堂中,一边行礼,一边使了个眼色。
熊绎心领神会,“严大人,杜先生于我有恩,本王决意,尽快送他们三人去往丹阳城。您意下如何?”
严老头大胡子一张,露出几颗白牙,“杜讲师,何必急着要走?本城分院的学生,无不对你钦敬有加。”
杜仁缓步走到首席面前,解下“讲师”腰牌,恭敬奉上,“严大人,您就别难为我了。形势所迫,时不待我。”
老头颤巍巍伸出手,接下了,端详了一会儿。“这个,我先替你收着。说说什么形势,如此急切啊。”
少年还未开口,身后的泽雅扬声道:“首席大人,飞燕阁曾有人想暗算杜仁,出了门又冒出许多眼线盯梢,继续待在城里太危险了。”
严老头轻轻摇头,“飞燕阁,一个没影的刺客,或许是错觉也未可知。至于盯梢的,嫌犯太白不是已经抓捕归案了嘛,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城主熊绎插口道:“严大人,那个太白,很有可能认识刺客,并且在为刺客打探消息。这个,不是已经研究过了么。”
严首席撑着法杖,缓缓起身,向城主躬身行礼。“殿下,杜先生要走,老朽怎敢横加阻拦。只是此去行得突然,恐冷落了分院学生的心。”
接着慢慢转向少年,“杜先生,老朽有个提议。今天上午,请继续以讲师身份,授课半天,再向学生们请辞。明天上午,老朽将领着学员们,列队为你送行。如何?”
说完,老人伸出手,吊着那枚腰牌。
杜仁一时不知该不该接受,小葵暗暗盘算一番,开口了。
“杜哥哥,就按严大人的意思办吧。身为讲师,不告而别,确实有些失礼。”
此言一出,基本断了少年的退路,只得接过腰牌,系上了。
首席大人满意地点头,“如此甚好。来城里一趟不容易,下午就去好好逛一逛。”
严博易领着次席等人,拜别城主,先一步去往分院了。
熊绎见他们走了,向杜仁谢罪,“杜兄,对不住了,还要劳烦你,在此屈就一天。”
少年露出苦笑,“殿下,能有这般结果,小民已是十分感激。一天而已,出不了什么乱子。”
熊绎站起身,“你们待会儿就该去分院了吧,一路小心。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三人都清楚他要去陪美人了,都会心一笑。
城主走后,泽雅向杜仁提议,“咱们快去快回,别在街上逗留太久,以免遇到危险。”
杜仁默默点头。
小葵却大声叫道:“不要,杜哥哥答应过我,要带我去街上玩的。不许说话不算话!”
少年有些尴尬,只得应允了。“好好好。小葵上午呆在府里,下午哥哥姐姐带你出去玩,好吗?”
小葵乖巧地点着头。“好呀好呀,一起出去玩吧。”
女人站到小葵面前,低头盯着她,“你不是很关心你的杜哥吗?为何现在置他的安危于不顾?”
小葵一时语塞,“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杜仁把女人拉到一边,“诶,别这么责怪她啦。那刺客虽然擅长隐藏杀机,却似乎破不了元粒护罩。只要我一下午都开启护罩,就没事了。”
女孩心疼地说:“哥哥,元粒护罩虽然简单易用,但要维持半天,还是很累的吧。”
少年摸了摸女孩的头,“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