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袭来,候言高声嘶嚎。进步贴身,扬起手中的长刀狠狠劈下。顿时就将孟侯劈死。于此同时十名营兵也将五名黄巾贼捅死。
“杀!杀!杀!”阵阵喊杀声传来,候言不顾自己的伤势,回头一看,顿时面se苍白,只见数百名头披黄巾,手持兵器的男子,往南门奔杀而来。
“我来挡住他们。快快关起吊桥,别让那伙贼兵进来。”候言声嘶力竭的嘶嚎着。那十名营兵也知道事情紧急,分出五人前去卷动绞盘,准备将吊桥升起。另有五人结成枪阵,准备和候言挡住奔袭而来的黄巾贼。
“嗷呜!”
看见吊桥缓缓升起,管亥奔跑的更是迅疾。嘴里不住的嘶嚎。一个纵身就跳到了吊桥上。
“咚”
一阵剧烈的震动,那本来正在往上升的吊桥,忽然一顿,竟然停了片刻。
“杀!”候言挥刀便挡住了管亥。
管亥虎目怒睁,手中长刀狠狠对着候言劈下。
“当”
两刀相交,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候言身躯如遭雷击,胸腹一阵剧痛,腰间的鲜血止不住的流出用尽全身力气,才握住自己手中的长刀,不至于让它飞开。
“嗒嗒嗒嗒”跟在管亥身后又涌进来几十名黄巾贼。
“挡住他们,快挡住他们!”候言声嘶力竭,又扑向管亥。
五名营兵,五杆长枪,结成一个小小的枪阵,向着涌进来的黄巾贼刺去。狭窄的城门洞中,五杆长枪愣是挡住了数十名黄巾贼的突袭。
就在此时,转动绞盘的五名营兵终于将吊桥关了起来,外面的张曼成和跑得慢的四百余名黄巾贼被挡在了外面。
“妈的!现在只有看管亥的了。”看着被关起来的吊桥,张曼成大怒。
“嗷呜!”吊桥被关,管亥震怒之极,大声嘶嚎着,提起手中刀,就劈向候言。候言不住的挥刀挡住管亥的劈砍。
候言本就深受重伤,连番重创之下腰间血流不止,口吐鲜血,眼看不支,就要被管亥斩于刀下。
“嗷”悲愤之下,候言忍不住仰天长啸,声音极为惨烈。
眼看那皮肤幽黑,面se狰狞的大汉,手持长刀已经离自己脑袋不远了,如果不杀了他,让他放开吊桥,整个宛城都会遭殃。想到此处,候言奋起余力,想和面前的贼人拼命。
他用尽了全身力气,不管不顾,一刀直劈管亥的脖颈,便闭目等死。
“当”
候言闭目并没有等来死亡
“嗷吼”他的耳边传来一阵怒嚎。睁开眼睛一看,只见褚恪一声虎吼,手中长刀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猛劈而下,将刚才打的自己不得抬头的贼人一刀劈飞,随后嗔目yu裂,厉声大吼道:“放下兵器!”
“放下兵器!“
目睹褚恪如此声势,候言浑然不顾自己的伤势,跟着振臂怒吼,甚至连披散开来的头发都竖起来,状极狰狞。
“放下兵器!”
“放下兵器!”
从长街蜂拥而来的四十名营兵,将管亥和数十名名黄巾贼团团围住,声嘶力竭的挥舞着手中的钢刀,狼哭鬼嚎的应着。
重重围困之下,管亥黝黑的脸se放出一丝苍白,脸上一片血污。虽然如此,依管亥的面se依旧狠厉。身边数十个黄巾贼个个体如筛糠,心胆俱寒,大汉军威,岂容轻犯!”
败了,竟然败了!
初次攻城就失败了!
“放下兵器,就地投降,我可以饶你们一命。降不降?“褚恪冷冷的说道。
”降不降?”
“降不降?”
周围四十几名营兵齐齐怒嚎。
“当”
管亥面se冷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