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作用,现在你家开支的钱完全没有来处了,要接济养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你这一家三口。”陈清补充。
郝佳丽的几个老表也跟着陈清直摇头咋舌,一脸的不可思议,一嘴的叹气连连,他们都要郝佳丽自己想办法,他们无能为力了。
郝佳丽没想到叫舅舅帮自己惩罚一下鱼塘的生产队员不但帮不了,反听到一个这样的坏消息,郝佳丽绝望了。
郝佳丽坐在舅舅家的门槛上哭了一顿,然后提着舅舅给的一小篮筐米腮边还挂着未擦的泪珠就离开了舅舅家。
在舅舅家通往自己家的石板路上,郝佳丽走着走着又站住脚步,走着走着又站住了脚步,然后站在原地想着以后没有希望的日子,郝佳丽心酸得旧的眼泪未干新的眼泪又从眼眶里涌出来。
还有郝佳丽想着舅舅从此也慢慢会断了对自己的帮助,恐慌也像自己的眼泪一样肆意地一次又一次一阵又一阵袭向郝佳丽的心头,郝佳丽小小的心灵承受不了了。
如果不是在路上,假如郝佳丽在山上砍柴山上没人,还有如果路上遇不到生产队那些不安好心的人讥笑讽刺,郝佳丽真想破开喉咙喊着,哭着,发泄着,值到自己心里的绝望与恐慌降低。
但这是在路上,即使郝佳丽控制不了自己,郝佳丽还是要忍着。
郝佳丽听够了生产队这些不安好心的人的讥笑,郝佳丽知道这些人看到自己在路边哭一定会说会自己有一个在城里当工人赚大钱的父亲还穷得没饭吃,说出去别说人不相信,连鬼都不信,如果自己就这样站在路边哭喊着,这些人绝对会说自己在哭穷,装穷。
所以郝佳丽不能在路上像在舅舅家一样的哭着,但郝佳丽眼眶里却被一轮又一轮新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泪水几次让郝佳丽看不清路面凸出来的石头将郝佳丽绊倒在地,郝佳丽忍受着膝盖的疼爬起来,然后宽敞的石板路不走,改从离路边几百米远的村溪边高低不平荒草丛生的溪堤走着。
郝佳丽择了溪堤,走了没几步路,就难过得,绝望得坐在溪堤上放声大哭起来。
郝佳丽的哭声在溪水周围一望无际的田野上空扩散传播着。
靠近田野边山脚下的几个村庄的村民听到郝佳丽的哭声都跑出屋子一堆堆一群群的远远看着郝佳丽。
有同情心的村民忍不住地说:那是郝广家的孩子,可怜啊!这么小,没得吃没得喝的,这陈清不当生产队队长了,那鱼塘以后不知还给不给那孩子下去弄田螺,要是不给了,陈凤这一家子可就真的活不了啦。
“唉!想陈凤这一家子,小的小残的残,活不下去一了百了还痛快些,你看那孩子肯定是走投无路了才会哭得这么伤心,活受罪啊。”一个村民也跟着说掏心窝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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