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里的犯人们脸上露出笑容,噼里啪啦地响起了掌声。
“站着北郊这块土地上,遥望着远方思念的家乡——欲望的生活腐蚀了我,让我走上了犯罪道路二十多多岁我没有工作,谁家的姑娘又肯嫁给我!看见了有钱人他吃吃喝喝,我这没钱才往人家兜里摸啊妈妈呀妈妈!孩儿心里实在难受”
歌声响起,带着绝望和悔恨飘荡在看守所里。
惊醒了在黑暗中装睡的灵魂。
“这这谁唱的歌!怎么这么邪门,我怎么哭了!”
“这也唱得太难听了杀了我吧!”
“别唱了,唱得太难听了。”
牢房里的丘云平胃里一阵翻腾,他终于受不了吐了。
牢房里的人睁大了眼睛,痛苦地看着宁剑——这个魔王比丘云平可是要恐怖地多了。
丘云平只是偶尔管他们要香烟抽。
可这宁剑唱歌要的是他们的命!
终于一曲落幕,众凡人脸色铁青,眼神之中露出挣扎许久的疲惫不堪。
“掌声,谢谢!”
宁剑很有范地一个鞠躬。
牢房里,犯人们咬着牙鼓着掌,泪光晶莹闪烁——那是见到地狱歌声的眼泪,这是他们这辈子听到过最难听的歌声。
“都听哭了!看样子我唱得很感人。”
宁剑满意地说道。
他的歌很少有人用心完整地听完,这些牢房里的人,都是知音啊!
“既然大家都那么喜欢,我就再唱一首菊花残”
说着宁剑又要开始唱。
听到歌名一群囚犯脸色煞白想起往事许多:“宁哥,不,宁爷您受累了,别唱了,休息休息,您这嗓子——金嗓子,不要累坏了!”
“是是!大家伙都觉得您多休息。万一唱坏了!”
牢房里的人犯人们大惊失色,吓得立马劝阻。
可宁剑摇了摇头:“没事,我不累。我体力好,放开唱。我能唱一晚上”
一晚上?
牢房里的人,面色死灰。
“您千万别的求您了,可怜可怜我”
“您老别唱了放过我们吧”
就在这危机关头,看守所的铁大门“咿呀”一声开了。
警官孙勤拿着名册,走进了监房。
他眉头一皱,觉得监房里的气氛不对——原本那些一脸趾高气扬的流氓混混们,此时居然都是一脸苦逼相,眼中泛着泪光。
“警官,让那家伙别唱了!——我什么都招!
电车的电是我偷的。阴井盖也是我偷的!”
“我也招,那姑娘的屁股是我摸的!”
“我也认!那男的的的确是我偷的!”
一滴冷汗从孙勤的额头上落下,这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他走到牢房门前,打开了门,喊道:
“宁剑,出来你无罪释放了。”
宁剑一听,喜上眉头。
他兴奋地对着牢房里的众人说道:“看见没!看见没!我是冤枉的!
哎,我就说我是清白的。”
“警官真的太感谢你了。为了表达对你的感谢之情。我想用歌声表达我的心情!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宁剑冷不提防的一句歌声,直直地刺在孙勤的胃部。
孙勤捂着胃,脸上红中带白。
“停!看守所里不能喧闹!再唱,就再关你几天!你都唱得什么歌,我胃病都被你引出来了!”
孙勤恶心地喊道,说着吐出了自己胃里的早饭。
“别的!王警官!你不能害我们啊!不能再关他了!”
“王警官你这样做会死人的!你这样随意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