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勇在马上看得明白,挥了挥手,那一众人成合围之势把这房子围了起来。
猎户此时在屋内也是焦急万分,这屋外人数众多,更何况还有两个高手。而箭袋内的箭本就没有多少。想要脱身实在困难,想起里屋内的孩子,猎户只觉自己太过大意。本想骗过那众人怎奈自己扯谎的本事太不高明。
罗勇见屋内渐渐没了动静,指使手下前去探探风。那人毛腰贴近墙边,慢慢凑到窗户下,原本想升起脑袋瞧一瞧里面情况,却不料刚一露头就见从窗户里射出一箭来,直插进那人的脑袋上。罗勇眼疾手快,“咻”地掷出一把飞刀,直飞进箭矢刚穿透的破洞里,屋内有人闷哼了一声,接着是兵刃掉在的声音,罗勇知道得手了。
雷开业鼻子挂彩恼怒万分,提着七环刀在雪地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刀痕,径自走向木门,运足力气猛的劈向木门。木门碎裂之际,“嗖”地一声又是一支射了过来,雷开业并不躲闪,任由箭矢深深地插进自己肩头,反手一甩将七环刀甩向发箭之人。那猎户见中了一箭的雷开业勇猛万分,不禁暗暗乍舌。一个地滚儿滚向一旁。雷开业不待猎户起身,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提息运力抬腿一踢,踢向猎户脑袋。猎户感觉头上有劲风来袭,不顾刚被飞刀划破的手臂,举手一挡,岂知那股劲力力道太大,竟将自己踢出三丈之远。
随着猎户摔落在地发出一声哀嚎。那一众人也跟着罗勇冲进了屋子里。
洞里的鞠欢听着外面猎户被擒,而自己也被包围,不禁心头一紧。他想冲出去与他们来一了断,怎奈身子虚弱万分,运力时竟胸胀难忍,心跳加速,登时毒发昏厥。
雷开业硬生生拔出肩膀的箭矢,咒骂猎户只敢使一些暗箭之事。愤怒地将那支箭插在了猎户的肩膀上。猎户强忍住没叫出声,看着肩膀上的血喷浆出来,料到今日凶多吉少。
罗勇下令搜寻,陶府的人在屋子里叮叮咣咣的胡乱翻找,竟谁也没能发现木柜下的坑洞。罗勇看着被众人压到在地的猎户,想了想道,“识得梅花吗?”猎户刚被陶府的人毒打一番,此时满面鲜血,一咧嘴鲜血不断的向外流,眼神恍惚,迷迷糊糊道,“什么梅花?”
罗勇见猎户真不知,也不答话。
从不一时,一手下抱着正在啼哭的婴孩儿,撩起门帘走了进来,将孩子与那只给鞠欢盛药的瓷碗一起放在那老旧的木桌上。
瓷碗里浓浓的药味还未散去。罗勇端起碗来贴近鼻子仔细地嗅了嗅。嗤笑一声,将碗扔至一旁,对雷开业道,“看来他现在站都站不稳了。”
猎户咬着血流不止的牙齿,死死地盯着罗勇。而罗勇不理会猎户那杀人的目光,奸笑着拔出腰下的飞刀,坐在木桩前,用刀背在包裹孩子的棉被上不住地轻轻拍打。伴随着孩子的哭声一字一顿道,“人——在——哪儿?”
猎户不言声,只是恶狠狠地看着罗勇。
罗勇把飞刀慢慢地举起来,刀尖笔直的朝着那婴儿的棉被一点一点的靠近。
猎户受不了心里的折磨,大吼一声,挣扎着想从地上起来。怎奈周围的大汉死命的压着他。猎户声音撕裂对着罗勇吼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老子答应护他二人行踪定当遵守!我儿本就不该投在这人家,再回一次奈何桥也没什么大不了!”
雷开业见猎户嘴硬的很,冷笑着走到跟前,提刀一挥,整齐的切口血流不止,而地上却是那猎户的左臂!猎户疼得几近昏倒,咬破舌尖强行镇定住,大声咒骂道,“王八蛋!敢不敢给爷爷来个痛快?”
雷开业刚要挥刀砍下猎户右手,这时有人报在屋后又见马匹行迹。
罗勇皱眉,暗道没这么简单。刚刚那猎户口口声声说要护他二人离开怎么能留下这么重要的行迹?
想罢罗勇张口要问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