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回答干脆。
“没问题,只是,赌术博大精深,也不是三天两天能学会的”
很久?无所谓了,可以学会就行。
“成交!那我今天开始,要住在你府上,准备雕玉,你得把要雕的东西画下来”
“明日给你。”
两个人很快敲定了计划,不过,他们忽略了一个人。
“舞儿不是说,这个家你说了不算?你现在带个陌生人住进家里,有经过本王的同意吗?”
舞筱萌立即讨好的说道:“王爷,臣妾赚了银子,你看c你看!”纤纤玉手指着夜影和初夏,众人看过去,这才注意到,他们一人扛着一个半大的麻袋。这什么来着?
夜影和初夏放下了袋子,将袋口打开。嚯这不看还好,一看,差点闪瞎了大家的眼睛。这王妃怎么想的,用麻袋装银子。他们家王妃,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本王不缺钱,舞儿或许可以考虑一下美人计”
美人计?那是什么?卖萌不行?这人口味真重,怎么就喜欢老女人的那一套?
亏得她没说出来,不然,南宫辰非得被气坏了。之前怀疑他恋童,此刻又说他口味重。
转瞬之间,舞筱萌垂悬欲滴,一脸伤痛欲绝的样子:“我知道,你欺我是孤女。我舞筱萌是个没娘的孩子,舞家只剩我一人,我无权无势。所以,你c你c你”一边说,一边到处指着,而被指到的人,都向两边躲闪着,生怕被指到后,死翘翘。
舞筱萌的手指,最后停在了南宫辰的身上:“还有你,你们都看轻我。哼,你们不拿我当这个家的主子,没关系,我要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四个字,几乎是喊出来的。
她喊的轻巧,可众人恨不得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因为,王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果不其然,南宫辰的脸,黑了下来,周身散发着强烈的煞气。
可是,下一刻,舞筱萌却哭了出来:“你还说你会很疼我的,这么小的事情你都要和我谈条件,人家怎么和你白首不相离?呜呜呜我要回家”
听了她了话,南宫辰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明明是她气自己,她还有理了。她要回家?她的家不就是辰王府?不过,那句白首不相离,他听得心中一动。很美的词呢!
想了想,也就不跟这个没良心的小丫头一般见识了:“瞧你,演的和真的一样。”说着,擦了擦她脸颊上那碍眼的眼泪。
“这件事情告诉了你一个道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难养,本王也养了你十几年”
搂着舞筱萌的腰肢,一边聊,一边离去。
只是,刚走到半路,舞筱萌便回头喊道:“管家,把那两袋银子交给账房,从今往后,给你们发工钱的,可就不止你们王爷一个人了,本王妃我也有份的。”说完,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就在众人不明所以的时候,初夏说道:“所以,都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不要惹了那主儿,不然,随时可能卷铺盖走人。”管家这回算是听懂了,可是,他很想告诉王妃,即使她不上交银子,她也有这个权利。
酉时刚过,京城的某个街道上,忽然就热闹了起来。
“呦大爷,进来坐坐吧”
“王老板,好些日子没见到您了”
“李员外楼上请,湘云姑娘可等了您好久呢!”
青楼外,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神情妩媚,举止风sa一的寻找着她们的肥羊。
就在此时,一个跛脚的流浪汉走过,人来人往的,也不知是谁将老人撞到倒地。
老鸨看到老人摔倒在自己门口,感觉十分晦气。本就看不起穷人,他又妨碍着自己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