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有?希晨,他们是你的父母,他们很爱你。“”爱?“我不知道这个词的含义,对于我来说,爱是什么,我好像从未接触过。随后,我们安静的吃着东西。
等黎明朗收拾碗筷时,我跑到了我的卧室,想要找到其他的照片,我总感觉很难受,自从进到这间房时,我就很压抑,厨房的水声“哗哗:流着,空荡的大房子里仿佛没有人存在过,我不停的翻厢倒柜,想要找到那些照片,我想要知道所有的事情,我不要在像个布偶,任凭摆布。
我的心很焦急,想要知道真相的我不停地翻腾,我心跳的很快,如擂似火,而等我在床下找到一个尘封的相册时,已经花了好长时间了,我长长的嘘了有一口气,像捧着珍宝似的把他紧紧拥在怀抱里,用鼻子深深吸了一下,相册尘封的味道刺激我的味蕾,我兴奋起来,拍手大笑。然后,慢慢的打开相册,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幅大照片,照片上有很多人站成一排,而在那些人中,只有一个人显的那么怪异,她不是很显眼,但是她带着帽子,低着头,显得跟其他人是那么格格不入,而下一张,她站在花海里,眼神哀伤,我慢慢往后翻,却发现后面那个女孩越来越少,而在最后一张,她站在马路对面,不知在看着什么,照片里女孩的头部被残忍的挖掉,只剩下身体,而她面前是呼啸而过的车,没有头部,亦看不见表情,很明显,这是别人个一拍的,也许她并不知情,而,为什么,一定要挖去头部呢?
照片很哀伤,我坐在房里,感觉到黑暗的侵蚀。
黎明朗收拾好碗筷后,已经看不见希晨了,便到房间去找,看到我时,我正坐在地上。
“希晨,坐在地上干什么?地上太凉了,快起来。”黎明朗把我抱起来,目光瞥到了地上的照片,“希晨,你在看照片?”“为什么没有你?你在哪?”我转过头问道“那时,我还不在。”“那你在哪?我的父亲,母亲,他们在哪?我到底是谁?”我的呼吸开始不稳起来。“希晨,你不要激动,你生病了。”“你不要欺骗我,我没有病,我好好的,你又想让我呆在黑屋子里是不是,你又想虐待我,是不是,你说,你说啊。”我不停地摇着黎明朗,大声的咆哮,我觉得我好难受,我很想把我面前的男人揍一顿,我想听到他对我说永不离开,我大脑一片混乱,我的四肢胡乱抓着,我涕泗横流,而在这撕扯中,我的指甲划伤了黎明朗,鲜血从他肌肤里遄遄流着,我看着眼前的一幕,更加让我有了想要殴打他的快感,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为什么要伤害他,我明明是想好好跟他说话的。
黎明朗承受着我的殴打,把我的手紧紧抓住,让我动弹不得,我看着他身上的伤痕,狂笑起来。黎明朗拥抱我,把我紧紧抱在怀里,然后给我打了一针,一针下去,我摊倒在地。
我的双眼很重,我抬不起眼皮,眼前的景物开始变的模糊,我想抓住黎明朗却什么也抓不住,我看到他哀伤的双眼,为什么,那么哀伤,为什么跟那个女孩一样那么哀伤,为什么痛楚,我不想睡觉,但是困意排山倒海的朝我袭来,在最终陷入昏迷时,我的记忆漫天的回转过来。
我看到母亲对我微笑,父亲对我微笑,黎明朗对我微笑,而我叫希晨。
希晨,希望的晨光,充满新生,温暖,希晨,快过来,爸爸抱,对面那个男人朝我招手,我对着他跑去,高兴的被他抱着,我那么小,小的宛如新生儿,他亲亲我的小脸,希晨,你快乐吗?我快乐,我大声的应着。这时,一个男人的脸突然印入我的记忆中,父亲被他完全占满,他对我狂妄的大笑,肆虐且霸道的笑容让我无处可躲,我很怕他,我害怕他身上的气息,而他却慢慢朝我靠近,他抓住我的手,不让我逃跑,他是谁,我在寻找黎明朗,黎明朗在哪?我大声的叫着明朗的名字,而那个男人却死死把我压倒在地,我哭的嘶心裂肺,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