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她定会对欧阳奂及其嫡母有所怨怼,如此,哀家只要允诺她些好处,你觉得她会那么傻护着她的父亲吗,即使她不识好歹真得跟欧阳奂讲了什么,欧阳奂知道了又能奈哀家如何?”端木璇目光暗沉地说道。
慕容晚歌豁然开朗,脸上的阴沉也烟消云散:“对啊,太后真是高明,欧阳奂那只老狐狸纵然千防万防也不会防自己的女儿,但是欧阳奂会不会知道太后的计谋,毕竟,他不可小觑。”慕容晚歌想到这儿,神色又开始担忧起来。
“恰恰相反,欧阳奂若是得知欧阳拂晓做了哀家宫里的女官,只会让她来监视哀家的情况,经过上次在将军府的谈话,哀家看得出欧阳奂很是小看他这位庶出女儿,又怎会想到她胆敢来探听他的消息,但是,以哀家看来,欧阳拂晓这丫头,绝对没那么简单。”端木璇笑着说道。
慕容晚歌看着她,眼中悄然划过失落和淡淡的妒意:“太后不过见了那丫头几次,为何就如此信任于她,难道就因为她长得像”
“晚歌!”飘渺似天外而来的声音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有实质性的阴沉警告。
慕容晚歌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怎样愚蠢的错误,连忙跪下。
“看来是哀家太过纵容你了,纵容得你现在三番两次忘了自己的身份!”端木璇一步步来到慕容晚歌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欺近的压迫感令她近乎喘不过起来。
慕容晚歌将头磕在冰冷的玉面上:“太后恕罪!”
“自己去暗狱领罚吧,哀家这几日暂且由兰鸢侍候就行了。”端木璇冷冷地说道。
“是。”慕容晚歌轻轻松了一口气,然后躬身退下。
端木璇看着空无一人的偌大宫殿,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呵呵,太后竟然会让你做她身边的女官,真是意想不到啊。”祁寰挽着拂晓的手臂说道,语气中毫不掩饰开心。
“是啊,我也没想到,不过这样也好,我就不用一辈子困在皇宫中了。”拂晓心情大好。
祁寰听到她这话时目光黯了黯:“是啊,你还能出去,我便只能在这皇宫里孤独终老了。”难得认真伤感的话语令拂晓很是不习惯,她看向祁寰,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不用可怜我,你还是好好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我门那位太后娘娘可不是那么好侍候的。”祁寰收起黯淡目光,怜悯似的看着拂晓。
冯莹莹这时也轻声道:“是呢,这位太后娘娘喜怒无常是出了名的,听说以前有个宫女只是不小心梳头弄疼了她,她便赐了那宫女‘剖发’之刑”说到这时,冯莹莹的眼中闪过惊恐。
“什么是‘剖发’”拂晓好奇地问道。
看冯莹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模样,祁寰接着说:“就是将人的头发绞入一根满是尖刺的棍上,然后用力拉扯,直到将人的整块头皮都撕扯下来为止,当时那场面之血腥竟然吓疯了几个在场观刑的妃嫔。”
好残忍啊。拂晓不禁颤了颤身子,原来这位圣德太后的狠毒并不是传闻啊。
“所以你定要小心侍候,若是惹怒了太后,那下场比之天子之怒更加恐怖。”祁寰神色凝重地说道。
多年后,拂晓才知道祁寰今日之言并非夸大。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圣德太后若怒,便是毁了这天下也是并非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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