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伎和名震二人听了羿笙笑所讲的也笑得肚子疼。萍儿见羿笙笑隐去了递出短刀一节的事,知道羿笙笑定有不方便说的原因,但却没有开口相问。
地下捆着的擦肩是见过阿伎的,曾在分舵门口得过阿伎给的两个雪白大馒头。见阿伎和羿笙笑竟然搭上了话,而且渐说渐熟悉,就向阿伎求情。阿伎细眼看了,才想起来,笑道:“你小子怎么不走正路干起这行来了?”
羿笙笑问阿伎:“阿伎你认识这孩子?”
“这孩子就是流浪儿,整日在我们分舵门口的街上闲逛。你小子怎么不找个正经事做?却入了这个行当?”
擦肩哭着腔调说:“大哥啊,还不是因为这家伙!”因为手脚都还被绑着,就用嘴努了一下颜陵,“这个秀才是新来的。我们以为他会有些见识,就让他做老大,领我们捞点钱花。怎知道他除了拽文啥也不会,纯粹是笨蛋一个。这第一单生意就做成了这样了。”
颜陵脸色羞的通红:“深愧各位兄弟之厚望,只怪我才疏学浅”竟然还接着拽呢。
擦肩抢白到:“大哥,你就别拽了。好好说话吧。”
阿伎对着颜陵问道:“你一个书生,怎不去谋考功名,也好封妻荫子?竟然做这伤天害理有辱斯文的行当!”
颜陵愈加羞愧:“实在有愧先师啊。”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了自己的遭遇。
萍儿听了,咂咂嘴说道:“这命还挺苦。”
羿笙笑忍着笑说:“看样子这秀才真不像说假话呢。”
阿伎说:“羿兄,你打算如何处理这两小子?”
羿笙笑说:“在你的地面上,你看着办吧。我还要谢谢他们呢?很久没有动过手了,跟他们玩的挺高兴。哈哈哈。”
萍儿想起刚刚的情节,也忍不住轻轻的笑出声来。
阿伎说:“依我看就不要送官了吧。让他俩先跟我混几天,要是行,我就留在镖局给他们碗饭吃。这样的小伙子,正是学事学做人的时候,该给他们领上正路的。”
羿笙笑点头称是,名震给颜陵擦肩两人松了绑,这两个小子当然是感激不尽连连称谢,随着羿笙笑和阿伎的镖车一同进了京城。
羿笙笑带着萍儿与阿伎几人分了手,相约改日定当到分舵拜访。阿伎本意立即一尽地主之谊,请羿笙笑二人同吃京菜,但羿笙笑想自己和阿伎毕竟不十分熟悉,虽江湖相遇一见如故,但见萍儿面有难色,心想他还不能适应这种江湖礼节,就推脱了。阿伎和羿笙笑对视一笑,分手而去。
初到京城,客栈中的萍儿难以入睡,就着蜡烛做女红,听见窗外轻轻一声咳嗽,知是羿笙笑,只听羿笙笑轻声说道:“萍儿,还没睡?”
“是啊,大哥,睡不着。你也没睡吗?”
萍儿起身开了门,让进了羿笙笑。两人秉烛坐在了桌前,竟然忽都感到有些拘谨。两人还是第一次在如此的深夜独处一室,都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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