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无言哽咽一下,继续说道:“不想此人武功也很厉害,一把倭刀用的很是地道。我夫君为了护我,中了雪落一刀,哪想到那倭贼的刀上竟然有毒,忙去找一位江湖神医,但是不幸神医却不在京城,我的声哥就撒手走了那个雪落也中了我夫君一剑,但只是伤在腿上。听说现在已经逃回海上去了。”说着终于控制不住眼泪,愔愔地泣出声来。
萍儿也不禁陪着掉泪,安慰花无言:“姐姐节哀,千万保重身体。我虽然不会武功,但是他会。让他帮你为夫君报仇。”羿笙笑也慨然说道::“这位师姐,我也和你们夫妇二人一个想法,咱们不能让倭人把书盗走。更何况倭寇还残害了我们那么多的平民百姓,这笔帐我们一定要跟倭贼细算!”
三人饭后喝了几口茶,花无言说有意随道长修行,只是道长还没有应允,他还想在观中留一段时间。羿笙笑和萍儿叮嘱花无言千万保重,二人又拜别了宴如道长。道长拿出一张纸递给萍儿,告诉出了道观再看。在马车上,萍儿打开了,只见上面写有四句诗,墨迹还没有干。
萍聚人生总随缘,水净方能润清莲。
相思相望意相随,虽逢红尘心已牵。
羿笙笑和萍儿都为得到这位神秘道长的祝福深感惊诧,心里却也是甜蜜无比。羿笙笑紧紧握住萍儿的手,催马驱车往京城赶去。
羿笙笑与萍儿整日里坐车赶路,虽然萍儿带些刺绣些类的女红,但羿笙笑还是担心萍儿不习惯旅途的枯燥,就陪着她在车厢里下棋说笑。羿笙笑说起了自己见过的社戏表演,说的兴起,拿萍儿包裹里的衣服套在身上,模仿旦角依依呀呀南腔北调地唱戏,那五大三粗的羿笙笑穿着紧巴巴的女装,一本正经地唱戏样子,直笑得萍儿肚子疼。两人正嬉笑间,猛听车外有人喊道:“停车,打劫!”
原来这不知不觉间,马车已经走上了一段山路树高草密,人烟稀少,正是打家劫舍的强盗们喜爱的隐蔽之所。这伙强盗在此已经候了大半天,还一无所获,好不容易盼来了这挂马车,岂能放过。
羿笙笑听得喊话,看了一眼萍儿,笑着说:“不要怕。也不知道是劫财的还是劫色的。要是劫色的我就随他去了。”说着拍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萍儿虽有几分胆怯,但看到羿笙笑这身装束,和他若无其事的表情,就放下了心来。只见羿笙笑朝外面捏着嗓子尖着声说:“大哥,稍等一下啊?”说着把自己的包裹递给萍儿,“你穿上额的衣服,不要说话,看我陪他们玩一下。”
羿笙笑撩起帘子跳到了车外。只见路中间并排站了四个人,拎着刀,提着木棒。中间的一个面色白皙,穿着一袭脏兮兮的长衫,手里握着一柄扇子,和这深秋时节颇为不谐,也真不像是强盗。只听他口里说道:“此树是我栽兮此路是我开,欲从此路过兮留下买路财。”
羿笙笑看着这个另类的带头大哥,不仅也是一怔,随即他尖着嗓子,学着戏里媒婆的样子说:“大哥,你说啥子哟?咱家听不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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