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对方,让对方更加的变本加厉,唯一的办法就是护住脑袋让人家揍,所以我只是把脑袋稍微一偏。因为要是木棒砸在脑袋上轻则开花,重则会一命呜呼。砸在肩膀上一般没事,充其量也就是受点皮肉之苦。
木棒结结实实砸在我的肩膀上,我只感到剪头一热,但没感觉到疼痛。
吆喝!这小子竟然没躲!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还是关门把脑袋挤坏了?
另一个黑衣人嘟囔道。
刚才挨了我一记撩阴脚的家伙看我挨了一棍子只是晃了一下,跳过来就给了我一耳光,嘴里骂着:你不是会偷袭吗?你怎么不偷袭了!
虽然这一耳光把我打的有些晕头转向,但我还是努力的忍住满腔怒火,因为我知道,我要这时候动手,无疑是鸡蛋碰石头,自不量力。
我没有说话,而是吐了口血水,狠狠地盯着打我耳光的家伙。
那小子看我看的他有些发毛,但一想到身边还有俩帮手,就有些狗仗人势,抡起木棒照着我的双腿砸了下来:我让你偷袭老子,我让你偷袭老子!
木棒正好砸在我的膝关节,致使我双腿不的不弯跪了下去。但双腿刚沾地面,我又站了起来。
好小子,不服是不是?
那小子说着又抡起木棒照着我的膝关节砸了下去。这次我还想忍着痛站起来,可双腿一股钻心的疼痛让我怎么也站不起来。
站不起来也不能认怂!
我单腿着地,弯着腰,一只手放在膝盖上,一只手指着黑衣人,说:再来!再来啊!今天你弄不死老子,老子早晚有一天把你弄死!
好小子,有种!你弄死我没机会了,今天老子先把你打残再说!
说着,黑衣人就又抡起木棒就是照着我的脑袋砸了下来。
算了老二!
另一个黑衣人忙拦住要给我开瓢的家伙,说:出出气得了,不能把事搞大了!
不行,今天老子非得让这小子心服口服不
黑衣人那个可字还没有出口,不远处警笛响起,警灯闪烁。
三个黑衣人见此撒丫子就溜,眨眼就消失在黑暗中了。
我问马总:你打的妖妖零吗?
没有,可能是例行巡夜吧!
我想,马总也不是傻瓜,她我知道真要打妖妖灵,对她百害而无一益。半夜三更的一个女上司和一个男手下在一起,是个人用脚趾甲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去医院看看吧!?
马总伸出双手把我扶起来。
没事。
说着我站了起来,虽然双腿和肩膀很痛,但还能坚持。
我在站起来的时候,由于真的很疼,身体明显的摇晃了一下,还呲牙咧嘴了一下。马总见了忙把我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还没事,就是属鸭子的嘴硬!我扶你进屋看看。
瞬间,一股醉人的香气袭来,我的怀里多了具绵软的娇躯。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温香玉体抱满怀吗!?
我直觉的心头一荡,搭在马总肩头的手指不安分起来,有意无意地触摸上了她的凸起的凶器。
老实点!
马总赏我个白眼,说:再不老实把你的爪子也打折喽!
我说姐。
我装出很委屈的样子说:我替你挨打你不但不感恩,还对我咬牙切齿,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放心吧小子,你今天替姐挨打,姐姐一定不会让你白白的挨打的!以后姐一定加倍奉还!
别说以后啊!以后是以后的,谁知道今天和意外哪个会先来?今天还多好。
尽管我这么想,但我没有说出口。
进屋以后,马总把我扶到床上坐下,说:你先坐下歇着,我去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