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里，都是一个香饽饽。

    苏挽歌虽然自信，但不盲目。

    对于像她这样事业才刚刚起步的设计师来说，如果能做这样的设计，哪怕是分文不收，大抵她也会考虑去做。

    苏挽歌觉得这个人情太大，一时烫手，但忍不住仔细地将整份合同从头翻到了尾。

    不愧是天润，合同里已经再细致不过，玩不得一点文字游戏。

    突然，苏挽歌皱起了眉头，“这不是顾氏的案子？”

    因为合同上除了甲方天润之外，没有任何其他公司牵扯其中。

    “嗯！”顾墨轩淡淡地应了一声，并不解释。

    苏挽歌有些好奇，但又想起顾墨轩这段时间跟顾家闹得很僵，于是并没有再问下去。

    车停了下来，苏挽歌郑重地将文件递给了顾墨轩，“这份合同很好，但是人情太大，我不能收。”

    顾墨轩没有伸手去接合同，反而是问道：“不敢接？”

    顿了顿，顾墨轩继续道：“我顶多只能给你一张入场券，到底你能不能拿下这份合同，还得看自己的本事！”

    苏挽歌犹豫了下，才点了点头，“谢谢！”

    顾墨轩眉梢微扬，“这句谢谢真是难得。”

    苏挽歌翻了个白眼，却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所以你更应该好好的珍惜！”

    既然决定接这份合同，苏挽歌的态度也变得认真起来，将合同上每一条要求都细细地掰开来，犹豫不定的地方就去问顾墨轩。

    这样竟是不觉间耗去了将近一个上午的时间，而苏挽歌也是详细做了几页的笔记。

    办公室的门被扣响，san冒出了头，“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一下。”

    苏挽歌朝她刮了一眼，很是无奈她眼中的戏谑之色，问道：“怎么了？”

    san耸了耸肩，走了进来，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有客人来了，指明要见你！”

    见我？

    苏挽歌很是诧异，“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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