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准备拦下这些长老们几个回合,这样师父就能冲过去教训那个很拽的女人了。
她已经很多天没有跟人交手了,手还真是发痒了,至于她们师徒两个能不能战胜这些白莲教的长老,她根本不做考虑,在她看来,师父就是无敌的象征,只要师父出手,就没有打不败的对手。
这也不是她盲目自信,武者大都具有这种有我无敌的迈往凌云之气,如果没有这种气势,根本就成不了真正的高手。
至于她说的人手对比的话,不过是出于她一贯的狡黠,她不知道旁边有没有自己的人,更不指望他们助阵。
两方对峙着,随时有可能擦出火花,达利法王和郁满法王急了,忙带着人拦在中间,不让两边的人交手。
他们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况且了,如果白莲教的人把况且的人打伤了,甚至闹出人命,这事就完全搞砸了。别说指望况且招魂了,引发大乱在所难免,甚至连谈判都有可能被迫取消。
瓦剌和兀良哈两族对谈判有着非常大的兴趣,别的不说,双边贸易中的配额就能解决他们现实中许多困难,再加上跟况且私下里做些交易,不动一兵一卒就能缓解物质匮乏的难题。
已经规划好的秋季攻势,他们两族也要参加,这等抢掠盛宴当然少不了他们一份,不过他们很明白,加入这场盛宴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但是为了获得必要的物资,也只能出血了。
如果能跟大明展开正常贸易,再跟况且私下达成交易,他们就不用被俺答王胁迫着参加这场战事了,给俺答王冲锋陷阵当炮灰那是万不得已的事情。
他们已经知道,不管谈判不谈判,俺答王是决定动手了,除非明朝朝廷有大的让步,这一点看来基本不可能,那等于是签订屈辱条约,朝廷会被臣民们骂死的,没人能承担这份骂名。
现在,况且是关键人物,不但不能得罪,更不能受到一点伤害。伤害了他,就是跟自己匮乏的物资过不去。
“慕容大姐,钦差殿下已经发话了,权当给老衲们一些面子吧。”达利法王苦着脸道。
“慕容大姐,这事的确是他们的不是,回头我们会让白莲教给你们一个过得去的说法,但是能不动手还是不动手吧,和气生财。”郁满法王也跟着调和道。
郁满法王心存善意,他看到况且身边也就有这么两个高手,真要过招绝对不是白莲教众多高手的对手,所以才决意劝和。
“圣女殿下,如果您真的对钦差殿下用上了摄魂,这件事的确是您的不是了,该给钦差殿下一个说法。”郁满法王看着从高台上一步步走下的上任圣女道。
“说法?好啊,法王阁下倒是说说需要我给个什么说法。”上任圣女也是怒了,本来他们占据绝对优势,可是这个情形好像是他们不敢战,那些法王都把他们当弱者似的保护起来,这怎么能忍受得了。
她也能猜测出来,周围的人里面还有况且的人,但是即便有也不会多,毕竟许多人她都认识,而且是常年居住在大漠,不可能跟况且有任何联系。
郁满法王一怔,他的意思是圣女道个歉,他们再好好说和说和,这事就算过去了。况且已经劝说了慕容嫣然,那意思并不想追究到底。
不曾想任圣女却丝毫不让,竟问出“需要我给什么说法”的话来,这明显是不想罢手了。
达利法王叹道:“圣女殿下,事情做错了就该认错,老衲并非向着哪一方,这件事您的确是没有道理嘛。”
上任圣女呵呵笑了起来:“我做事从不讲什么道理,你们今天才知道吗?跟你们说吧,我从来就没跟谁讲过道理,没有人配得上让我讲道理。”
达利法王和郁满法王都懵住了,这是怎么说话啊?岂不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了么?
他们的地位在草原上也是第一等的,却也不敢这么说话啊。
你白莲教自称圣教,教主自称圣教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