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比那个玉美人还要好?”
苏之湘看得清清楚楚,那个玉镯呵呵,对着听到她的嘲笑声望过来的戚廷朝,她无声的做个口型:“小丑!丢人!”
戚廷朝怔了怔,一直沉暗的眸色突然亮了亮,这样狡黠灵动的她,真的是久违了。
真是见鬼了,戚廷朝竟然冲她笑,苏之湘心头一悸,闪过一个激灵,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身体先于大脑紧急进入战备状态。深吸一口气,苏之湘定睛仔细的看了看,没错,他真的在冲她笑,长长的眉尾飞扬,眼角弯出一道好看的弧度,这不是冷笑c嘲笑c耻笑,竟是她几乎忘掉了的愉悦的笑。
他为什么对她这么笑?他要对她使什么手段?苏之湘心里七上八下,乱糟糟的。
“苏小姐”有人在叫她,声音逐渐加大:“苏小姐!”
苏之湘回神,抱歉的冲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的吴大律师笑了笑:“吴律师,怎么了?”
吴大律师不满的瞪了她一眼,凑近小声的说:“这当口你还敢走神,池老冲你摆了两次手,你都没看到吗?还像根木头似的愣在这儿!”
苏之湘几乎能听到这位大律师的磨牙声了,又听他继续嘱咐:“这个赏鉴会的重要性,南瑛都告诉你了,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你惹下的那个姓陈的死丫头,今天是处处和咱们过不去,瞧着池老很是欣赏咱们的玉雕美人,她偏又显摆她的玉镯,这是摆明了要压我们的风头。我瞧着池老对你的印象不错,待会儿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一定要将咱们的风头夺回来!”
苏之湘点了点头,应承了下来,她这么痛快,吴大律师反而愣在了原地。
“老爷子,您找我?”
池老笑着点头,温和的开口:“我瞧着你在台上展示的时候,举止之间很是符合藏玉界的规矩,难得丫头你年纪不大,一举一动有板有眼,连这些老规矩都懂。”
苏之湘礼貌的回答:“我很喜欢玉,小时候跟着一位长辈学过一些养护玉的法子,今天班门弄斧,得了您老的夸赞,我心里又欢喜又不安。”
池老哈哈笑出声,这丫头真是坦率,他更喜欢她了,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很是神奇,有时候不过见了一面,可是对了脾气,就喜欢上了,有时候天天见面,可是气味不投,还是不喜欢,所谓倾盖如故,白首如新。
既然这丫头得了他青眼,他今天就给她一个出气的机会:“苏丫头,你瞧瞧这位你叫什么名字,算了,不用说了,我没兴趣听,你瞧瞧她的羊脂玉镯如何?”
池老话里的怠慢,众人都听得分明,陈又娉涨红了脸颊,恨恨的盯着苏之湘,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连那么大年纪的老头子都勾引,她倒要看看她怎么说?都是极品羊脂玉,一个珍而重之的雕成玉美人,一个只取精华就琢了一对镯子,他们的大宝贝似的藏着掖着,她的却随意的戴在手腕上,孰高孰低,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等着湘姐姐的高论。”陈又娉扬着修长的脖颈,摆足了高姿态。
苏之湘怜悯的看着她,粉唇轻启:“陈小姐这对玉镯,平时戴戴就好,只不要再说极品羊脂玉了,让人听了笑话。”
陈又娉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尖利的反问:“苏之湘你胡说什么?”
“陈小姐听不懂,那我换种通俗易懂的说法,我说你的镯子不是羊脂玉的,是假的,懂了?”苏之湘缓缓的说道。
陈又娉眼中全是迷茫,不敢相信苏之湘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信口雌黄:“当众撒谎,你疯了。”
苏之湘淡淡的笑了,环视周围一圈震惊的观众,解释道:“极品羊脂玉的稀有珍贵,想必大家都是知道的,但是羊脂玉太美了,大家都喜欢,求大于供,僧多粥少,羊脂玉的价格就越来越高,如此一来,造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