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群龙无首,外面”
“谁出的主意,动我府中人?”
吴明头也不抬道。
“呃”
木春愣住。
“小杂种,少故弄玄虚,实话告诉你,你那个表哥攻击禁军,已被拿下治罪,识相的乖乖跟咱家出去,安抚百姓,否则嘿嘿!”
高凤芝阴冷笑道。
“否则你待如何?”
吴明依旧看都没看两人一眼,好似说的跟他无关。
“哼,否则咱家有一千种方法,弄死那个叛徒之后!”
高凤芝目中杀机爆闪。
“你们不怕圣道反噬?”
吴明终于抬头。
“哼,圣道反噬,也得看是什么人!那小子身为中唐之人,与我大宋圣道之争有何关系?”
看到暗影中一双眸子黑的发亮,毫无慌乱之色,高凤芝隐隐有些不安,兀自冷硬笑道。
“原来如此!”
吴明了然点头,缓缓垂首,竟是不再看两人。
“世子,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吴王府中的老老少少想一想,一旦出了乱子,事后”
木春劝道。
一旁的桑钟眉头大皱,仔细打量吴明。
以他的眼力,轻易能捕捉任何变化,可直觉告诉他,吴明是一点都不担心。
“木公公,动我府中人的主意,不是出的吧?”
吴明回想半年来的种种,嗖忽抬头。
“哼,这主意是咱家出的,你能奈我何?不妨告诉你,别说是一个叛徒后裔,就算是陆家满门”
高凤芝杀机凛然道。
“住口,高公公你休得胡言乱语!”
木春厉声道。
“哼!”
高凤芝冷冷撇过头去。
“很好,你死定了!”
吴明淡漠的扫了他一眼,缓缓指了指身后墙壁。
“嘁,小杂种,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莫说你自身不保,就算你府中的老残嗯?”
高凤芝不屑冷笑,循着其手指看去。
只见昏暗墙壁上,两行用石子写就的字迹,清晰映入三大高手眼中。
“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木春一字字看去,越读越快,读到最后时,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桑钟瞳孔骤然收缩,倒抽一口凉气。
“诗倒是好诗,可惜这等气魄,与你这般情形不符啊!”
高凤芝读了一遍,还没反应过来,兀自不屑冷笑。
“世子,你”
木春赶紧把他拉开,老脸难看无比,甚至可以说惨白的道。
“告诉赵宇坤,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吴明冷冷翻了个身。
“小杂种”
高凤芝气的不轻,被身旁响起的话惊住。
“后汉阉党弄权,妖后摄政乱国,张俭c杜根不畏强权弹劾,反遭诬陷结党,入狱逃亡不止!”
桑钟目光森冷的盯着高凤芝,一字一顿道。
“你”
高凤芝好似被掐住了脖子,脸色惨白如纸,冷汗涔涔而出。
“世子,没到这一步啊,何以至此?”
木春哭丧着脸劝道。
莫说他堂堂先天高手,就连高凤芝这位法相宗师都差点被这首‘以诗明志’吓个半死!
“木公公,你知道的,小子一向给您老面子,若再耽搁下去,莫怪小子言之不预!”
吴明冷漠的声音传来。
不得已,木春拉着失魂落魄的高凤芝逃也似的离开大牢!
“好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