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爷俩哪儿来安生日子?再说,那三位就算不想管,也得管了!”
看着大踏步前行的吴明,话里话外隐透一股豪气,吴福心里听得暖烘烘的。
心思杂乱中,走了许久才发现,两人竟然不是回慈芸苑,而是向王府外而去。
一路上,没碰到多少下人仆役,就算碰上了,至多是多了几道好奇的目光,就算是到了王府门口,都没人阻拦。
说起来,如今的吴王府中,大半人都不认识这一少一老,更不知道吴明才是正主。
“小王爷,皇上明旨,让你在慈芸苑守孝,出不得王府啊!”
吴福还是不免担忧。
“放心,我这不是身不由己嘛!”
吴明神秘一笑。
“您您不会还是想去告御状吧?”
想到某个可能,吴福老脸一抽,不可置信道。
“当然不是去告御状,若是去告御状,岂不是言而无信?”
吴明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打量着周遭,见吴福不明其然的样子,耐心解释道,“那帮小太监宫女,不是要月俸嘛,咱们现如今拿不出来,自然要去内务府讨要。
我可是记得,当初被送去金国为质,被封了个劳什子护国将军的职衔,虽然是个虚职,但五年下来,俸禄可不少。”
吴福一脸无语,感情这位小主,是打着去内务府要俸禄的幌子,给三王府敲边鼓啊!
若三王明儿个不给说法,今天这位主敢去内务府要俸禄,明儿个就敢敲登闻鼓,告御状,绝不是说着玩的!
这一切,当然不仅仅是为了出口恶气,还是为了将王府中怀有异心之人尽快赶出去。
能赶出去多少,就赶出去多少。
身边有那些小太监宫女监视也就罢了,在自己家里,连个贴心之人都找不到,吴明真的不想再这么下去。
否则,不说憋出病来,就算想暗中打熬身体养病,都束手束脚。
武道,修的就是个快意恩仇,念头通达,岂能一直被困在这些俗务之中?
虽然吴明奉旨守孝,但并没有真正囚禁,那些小太监宫女也是某些势力的探子,没有阻止他出府。
而且,刚回来几天,也没人安排盯梢的在外面守着。
一老一少,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在街上闲逛。
一路上,吴福沉浸在过往之中,也被吴明的转变,震的心神不属。
吴明则悄然观察着周遭的一切,以自己有限的历史知识,与这里的人文做着对比。
让他意外的是,除了了解到的武道昌盛如仙侠传说外,底层的百姓,与历史书本中了解的并不差多少。
汴梁不愧是皇城,就算是下午临近傍晚,满大街行人商贩,熙熙攘攘,繁花似锦。
却不知,在这繁华背后,有多少波谲诡异的阴谋诡计c刀光剑影!
皇城离王府虽然不远,但一老一少体弱,走了大半个时辰,都没到,体力不支的找了处石阶落脚歇息。
“福伯,咱们吴家以兵起家,属于兵家武兵一脉,按理说,爷爷在世时,应该有不少家臣,如今王府破败至此,他们都在哪儿?”
寻思良久,吴明问道。
所谓家臣,便是改姓随主,发誓世代守护宗家,血脉永远为护邕的一批人。
在这个时代,忠义被看的比生命还重的人虽然不多,但总有这样的人出现。
而且,发下血脉之誓,另有宝物约束,除非宗家解除,很难解开。
吴福变了脸色,瞳孔骤然收缩,眼神闪烁的警惕扫视四周,似乎震惊于吴明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问出了这个在大宋来说,都是忌讳的问题。
很明显,他不想谈这个问题,但在吴明灼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