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胡小子啊,
来到二河镇上,
你可千万别怪老家伙这个时候拉你c坑你啊!
水虎家中,二楼客房。
到了晚间8点,婚宴刚一结束,匆忙赶到家中的水虎,发现他们的镇长,好似长醉不愿醒来一样。
与此同时,在水花小学,胡啸天的单人宿舍里,聂老爷子正优哉游哉地抽着旱烟。
他在等人,等本该洞房花烛的新郎官,胡啸天。
八点一刻时,胡啸天来了。
“怎么样,娶媳妇够累人的吧?”聂老爷子调笑到。
“岂止是累人,简直就是累死人!”胡啸天摇头苦笑。
聂老爷子一口浓烟喷出,“去去去,大喜日子,什么累死人的!”
“嘿嘿我去水虎大哥家了,黄叔睡得很沉!”
胡啸天取下脖子上的围巾,开始谈论正事了。
“喝了一斤半的杨林坊,你说,能不沉吗?”
聂老爷子想起白日里,黄大光来者不拒的喝酒势头,禁不住感慨起来。
“黄叔这是怎么了,没必要这么拼吧?他老人家好说歹说也是一镇之长,这万一要是喝出洋相来了,那岂不丢人丢大发啦!”
“还不是为了给你小子面子啊!一个镇长为你一个小村长,在其他老一辈村长面前强撑场子,你小子才是赚大发了呢!”
“是啊,我也没想到黄叔真豁的出去聂伯父,水虎大哥跟我说了一件事。”胡啸天顿了顿。
“是不是黄镇长说酒话啦?”聂老爷子呵呵笑到。
“果然还是瞒不过您啊!您老当时为何让水虎大哥拉走黄叔呢?”
“废话,说漏了嘴,这酒还喝得下去吗?”
“人多口杂,确实喝不下去了。不过,我猜您主要是不想让林家湾村的林强村长,从醉酒后的黄叔口中,听出些什么来吧?”
胡啸天抓住了重点。
“你们没请他来吧?”
“没有。林家湾村离水花村有近十五公里,林强村长,不在水花村附近的村长名单中。”
“那他为何要不请自来呢?”
“肯定不是为了来喝我喜酒的。”胡啸天会心一笑后继续说道:“他是为黄叔而来的。”
“对嘛,二河镇现在在重建期间,一个下属村长,是很难有机会见到你这个黄叔的。”
聂老爷子吸上一口烟后,向胡啸天问了一句:“那你说说看,林强究竟想从黄大光那里,得到些什么?”
胡啸天右手大拇指顶着下巴,沉思片刻。
“林强,林家湾村,林刑,霸斧林刑。他想知道林刑真正的死因!”
“还不够!”聂老爷子提醒到。
“若是林刑兄弟二人真被陷害了,林强村长,他更想知道的是,黄叔的立场!”
“为什么会这样想?”聂老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如果二河镇的一把手都不再追究林刑的死因,那林刑兄弟二人,就真的死不瞑目了!”
“所以嘛,你现在应该知道我为何要水虎拉走黄大光了吧。”
“第一,您老怕黄大光说漏了嘴后,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而这种麻烦,将会使黄叔晚节不保。而同时,身为东道主的胡啸天,也就是我,也会遭受牵连。”
“继续说!”聂老爷子示意胡啸天继续。
“第二,您老怕黄大光说漏了嘴后,林强村长过于激动,从而打乱了婚宴节奏!”
“嗯,大体是这样,当然也还有一些不足挂齿的细微考虑。”聂老爷子点头沉声应到。
话刚说完,聂老爷子突然神秘兮兮地咧嘴笑了起来。
“不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