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上午,黄大光喝了很多酒,很多很多酒。
一位镇长在其管辖的一个乡村,醉到酒后吐真言,也是没谁了。
当然,这所谓的真言,也就只有两句话。
“孙鹏程,你个王八犊子!老子只要一天是镇长,你这卑鄙小人就永无出头之日!”
“龚守仁你个老狐狸,你他妈与孙鹏程那个杂碎穿一条裤子,你们狼狈为奸,你们串通一气地想搞死我黄大光!你们做他妈的春秋大梦去吧!”
倘若此等酒话说在了酒桌之上,那黄大光二十年的政治生涯,也就彻底宣告结束了。
不过所幸的是,当黄大光刚出现酒后胡言乱语的苗头时,正与木森c花仲文等宾客同处一桌的聂老爷子,抢先一步安排水虎,将迷迷糊糊的黄大光接到了水虎家中。
黄大光一头栽进被窝里,呼呼大睡前,他吐出的这两句话,顿时让水虎大感惊讶。
孙鹏程他不太熟悉。但龚守仁,龚家车行的上任掌门人,他可是家喻户晓的人物啊。
细心谨慎的水虎,听完黄大光的酒后真言后,他迅速跑到楼梯口处,向楼下张望了一番。
除了水文正假借学习名义,实则是躲在水虎房间里看黑白电视外,整栋两层楼房里,就剩下他和黄大光两个人。
水虎瞧得四下无人后,他一寻思,此事事关镇长兼镇高官的二河镇一把手。
而且还涉及到二河镇知名的富豪,龚守仁。
水虎细细琢磨,越发觉得此事马虎不得。
看来那个聂大爷提出,让他把黄大光安排到自己家中的做法,的确是明智之举。
在啸天的接亲车队尚未抵达水花村时,若是没有聂大爷的即时安排,若是黄镇长的这番酒后真言出现在酒席之上
啸天与晶晶的这场婚事,怕是要黄啊!
想到此,大冬天里,水虎不禁冒出一身冷汗。
水虎一番思量,他替黄大光盖好被子后,快步走向客房门口,出了门后,他将客房门紧紧带上了。
不作丝毫停留,水虎下楼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爸爸爸,你怎么回来啦?”水文吓了一大跳。
电视里正播放着葫芦娃。而全神贯注c正看得兴起的水文,完全没察觉到,家里啥时候进了人。
“爸,我错了!”
被水虎抓了个正着,水文果断选择了坦白从宽。
“没时间找你小子算账!”
“你小子过来!”
“我出去后,你把大门关上。等会家里要是有人来敲门,你就从后门溜出去,赶紧到你晶晶姐家找我,听见没?”
“哦。”
居然没被臭骂一顿,莫非是撞了狗屎运!
水文站在大门口处,表面上点头答应,实则内心里却是一阵窃喜。
水虎眼见水文一副认罪伏法的模样,他也没再过多追究。
而他刚出大门没两步,水文哐当一声就把大门给栓上了。
“水文,开门!”
水虎这一声来得突然,吓得一门之隔,正振臂高呼的水文,尿都出来了。
“爸,我又错了”
“忘了跟你说了,楼上客房里的那个人,如果醒了,你也第一时间去喊我!”
“楼上啥时候住了个人啊?”
“没心思跟你废话,你听我的就行了!”
“哦!”
正所谓,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身穿西服,外披羽绒服的胡啸天,从没想到接亲之路,竟然如此难行。
省道上还好点,可到了二河镇后,离二河镇中心,越远的村路,越是难走。
这不,接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