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父叶母不敢再提拖他走的的事情,只能等候在那里。
经过一个小时的抢救,终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温小星被推了出来,一如那日宋茵看到的抢救慕雪时的样子,一个袋子是血袋,一个是药物,两个针管同时往她身体里输入。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卷翘的贴在眼皮上,缓缓睁开了眼睛。
“小星,小星,你怎么样了?”叶锦堂低喊着。
温小星张了张嘴。“对不起,破坏了你婚礼的气氛,快回去吧,别影响了新娘子的心情!”
一句话让叶锦堂整颗心如被针刺。“小星,我混蛋,都是我的错,你怎么就那么倔呢?”
温小星只是别过脸去,看到叶母和叶父,轻轻的道歉。“对不起,秦阿姨,叶叔叔,你们带堂哥哥走吧!”
“小星,不,我爱的是你,我错了!真的错了!”叶锦堂低喃着,紧紧抓住她的手。
她的手冰凉刺骨,却挣扎着,轻轻的抽回自己的手,不让他握。
再也没有关系了,何必这样暧昧呢?
她微微的笑着。“我爱你,从来都是和你无关的事情,叶锦堂,我不恨你!不要对我觉得愧疚!情已尽,缘已灭,奈何今生缘太浅,你我终究是陌路!”
罢了!
罢了!
一切都该结束了!劫后余生,她想的最多的是,放手。
无论叶锦堂怎样哀求,温小星都不想再见到他。
终究,叶锦堂还是回去了!
据说,那天的婚礼又继续了,只是新郎的脸上看不到一点的笑容。
据说,高甜的父亲高书记大发雷霆。
据说,那天的报纸格外的轰动,结婚的人还可以中场休息。
温小星的父母终于知道了此事,却也只能无奈的叹息。
躺在病床上的温小星,眼神里蕴涵着一股藏不住的悲凉,却又不似,那好像真的是哀莫大于心死的一种感悟。
温小星昏昏沉沉的日子里,脑海里依稀想起那天在琴行的话。
温小星在长那首《后来》,一唱就是几个小时,唱到嗓子嘶哑,还在唱,宋茵走后,叶锦堂来到了琴行。
她回转身的刹那,他正怔怔的看着她。
她心里一酸,语气有些僵硬。“你来做什么?”
叶锦堂沉默了半晌,只是道:“小星,我打算结婚了!我想该亲自告诉你!关于那晚,是个美丽得错误,一切都是我的错!既然你也有了男朋友,我也有了可以结婚的对象,我们就做兄妹吧,我希望依然是你的堂哥哥!”
他来只是道歉,他说那晚是个错误,他否认了他们之间的那晚,温小星当时想死的心都有,原来她真心的付出,原来她最宝贵的初夜,对他来说竟是一个错误。
她说过,碰了她就不可以再碰别人,他当时却还是义无反顾的跟她……
但他又怎么做的?
她终于明白,这个世界,宁可相信鬼,也不相信男人这张破嘴。原来她对自己的爱情一往情深的执着,一直认为既然爱了,就象个傻子一样的爱吧。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个美丽的错误而已。
是谁说男人用下半身爱女人,女人用上半身爱男人。
女人和男人一接触,立马想婚纱钻戒一类的天长地久,多滥的婚外情也一样,男人想和女人上床,并且说点甜言蜜语哄骗,尽量少花钱最好,女人则希望修成正果,鸦占鸾巢,所以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就是,男人想占有女人的身体,而女人想占有男人的思想。
最后,她只是说了两个字:“你滚!”
叶锦堂终于还是走了,尽管他看起来有些落寞,尽管他似乎还有话想说,但是他终究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