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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说:“我给你们讲一个灯老坏的故事吧,从前,在一九一几年的时候,在一个贫穷的农村里,有一个四十几岁的寡妇。那个妇人守寡二十年了,刚结婚的时候她的老公就死了,那个妇人一点都不想念c思念她的老公。她每天正常过她的日子,而且那个寡妇连每年的纸钱都不烧给她死去的老公用,她老公在下面过的一点都不好。村里都说那个寡妇是个凉薄之人和鬼没区别,所以大家都不和她玩,不和她瞎聊天,讲闲话。那个寡妇也不在意,反而心里更得意了,自己能落个清闲。她死去的老公见她的妻子年年不送钱给她花,他对她的妻子起恨了,他想把她的妻子吓死反正她活着对自己一点用处都没有。那天正值七月半,是鬼门大开的日子。有家人的鬼会回到后辈家里,接受后辈供奉的纸钱c衣服c饭食。而没后人的鬼则会在人间游荡,一般没有后人的鬼它们是有怨念的,一切杀戮来自怨念,它们因为没钱花一般比较自卑,所以它们都在偏僻的地方游荡,在人少鬼少的地方游荡,所以人们应该不去或少去偏僻的地方。寡妇一人坐在灯下,那煤油灯把屋子照得透黄透黄的。那个寡妇悠闲的泡着脚,嘴里还哼着当时的老歌。她鬼老公见状更生气了,她鬼老公先化作一阵风把木门给砰的一下撞开。那寡妇睁开眼,就光着脚去关门,可是关了好几次门,门都被她鬼老工吹开了。这时寡妇不淡定了,她四处走着,地上都是她那水脚印,她心想怎么办?寡妇脸上的横肉在抽动,毕竟住在农村寡妇心想应该遇到鬼了,她害怕的站在屋里,身体不寒而栗着。这时她房间里的煤油灯突然灭了,寡妇小心肝都要吓出来了,寡妇把煤油灯点上刚点上又灭了,刚点上又灭了,最后寡妇无奈只好放弃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抹泪的说自己是个寡妇,鬼还来欺负她,她没法活了。这时她的鬼老公现身了,寡妇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不敢相信的说你可是我家的汉子?你不是死了吗?那鬼老公一开口,那寡妇心头一动这不正是自己死去二十几年的汉子。鬼老公说你好狠的婆娘,这二十年来你知道我怎么过来的,下面又阴暗潮湿,我连衣服都没得穿,人家有纸钱买大鱼大肉吃,我呢只能看着别人吃,心里馋着。既然你这么不知孝敬我,烧纸钱给我用,你留在世上也多余,今天我就带你走吧!第二天寡妇被人发现的时候两眼瞪着,像看见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事,那寡妇死了。人们心想屋里有灯,人不至于吓死啊?这时老头闲的无聊便掏出口袋里的火柴,划了一下去点那煤油灯,老头心想如果有用他就拿回去用,反正那个娘们是寡妇。可是用了好几根火柴,试了好几下,那煤油灯都点不上。那个老头急了,连忙退出屋外,不得了不好了,那煤油灯怎么也点不着,肯定已经不是阳间的灯了,肯定被鬼用过了,屋里不干净咯!众人一听老头这样说了,众人吓的连滚带爬的出了寡妇的屋子,好了故事讲完了。”

    这时单木原问:“你这是哪里听来的?”

    夏低低望了一眼房顶上的灯,然后低下头说:“不好意思,是我编的。”

    易拉拉和单木原听完两个人面容怔了一下,接着两人就把夏低低按在床上。两人说:“好啊!夏低低你竟然编故事吓我们,你还闲我们的宿舍不够阴森可怕吗?”

    接着易拉拉就和单木原开始折腾夏低低,夏低低脸热着,嘴里喊着饶命饶命啊!她们三个在那打闹着,这时宿舍又出现异响,还是那个电话机。

    那铃声在那催促着,像催命一样,她们三个人脸瞬间变得苍白无力。

    夏低低脸上古怪着说:“不对啊,那个电话听筒我昨天根本没放在电话机上,怎么今天电话就又恢复原样了?是不是你们俩把电话听筒放在电话上的?”

    易拉拉和单木原摇头否认着,又摇头又摆手。夏低低两眼微眯迷茫着说:“昨晚宿管老师送小台灯的时候,我见她站在桌子旁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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