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反常的事,你想做鬼事吗?”
这时易拉拉跳了出来,说:“就是这样,对,我们就是想做鬼事。”
单木原此刻想死的心情都有了,这宿舍里的人没一个正常除了自己,自己还怎么过下去啊!
单木原耐不住心中好奇问:“比如做什么鬼事?”
夏低低刚一张口,单木原就倒吸几口凉气,因为此时夏低低嘴里一嘴尖牙。
鬼也就嘴里通常有两颗尖牙,夏低低悠悠开口说:“比如去坟地睡觉,比如想去看为死人送行奏乐的乐队
单木原赶紧脸绷着说:“停,再听下去,我都要崩溃了。”
单木原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说:“得得,你们两个人,不,两个鬼去一边站着,我实在被你们弄的乏了,我要睡觉了。”
说完单木原放下被子眼一闭呼呼的睡了,易拉拉突然两眼一红说问:“她真的睡了?”
夏低低此时两眼也一红,“她真的睡了,易拉拉你的眼睛怎么红了?你想干嘛?”
易拉拉不甘示弱手一指:“你还说我,你的眼睛也是红色,你想干嘛?你不会
夏低低抿了抿嘴,一脸的兴奋说:“不知为何我现在特别渴,你呢?”
易拉拉说:“渴了就喝水。”然后就盯着夏低低,夏低低也看着她,这时她们俩把目光落在单木原脖子处。
夏低低语气里带着渴望,问:“你是不是想喝血?”
易拉拉没好气的说:“估计你不也是,别忘了我俩现在的状况都差不多。”
夏低低来到单木原的床边,易拉拉也来到单木原的床边。这时这两个人如豺狼一样,满眼的贪嗔,食欲。
她们俩二话没说就开始咬单木原细质的脖子。
单木原被弄醒了,她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此时她脖子上被夏低低和易拉拉咬出两个牙印。
单木原嘴一俏,好似都能挂两个油了。“你们给我等着,我告诉宿管阿姨去。”
夏低低和易拉拉立马变的可怜兮兮起来,夏低低悲切的说:“别,别啊!告诉她我们俩就完了。我们会被送进医院,被医生各种折腾,被逼吃各种药的。”
单木原心软了,说:“那你们离我远点,不许打扰我。”
夏低低和易拉拉立马没命的点头,如果不是头长的牢固,她们的头必然掉下来。
单木原又睡了下来,夏低低和易拉拉各自坐在自己床上,她们就那么的坐着。
墙上的大照片里,冷玉对此时很满意,她心房悸动了一下,又恢复原样了。
时钟在嘀嗒嘀嗒的走着,没有谁能抓住它的尾巴,好像它是纯洁的太过了,它不喜欢被人碰似的。
外面渐渐天黑了,很快就黑透了。宋洁从床上坐了起来,人好像好了很多,单木原还在睡觉。
宋洁看了一眼墙上冷玉的照片,她心里骤然一缩像是触碰到了心灵最害怕的东西。
她下床,在宿舍里转了一圈,她手里拿了一件衣服。因为她身上的衣服还是白天那件,破的连硬币都放不了,她就这么不避嫌的在夏低低和易拉拉面前脱衣服又穿上衣服。此时的宋洁虽然人安稳了很多,但和平时还是有些出入。
夏低低被弄的无从适好,她几乎没看。反而是易拉拉像一个小色狼一样,两眼色迷迷的瞧着。心里感概着:这宋洁真是看不出来啊,她发育的还是非常好的。
宋洁换好衣服,便出去了,临走前还看了一眼宿舍,她那眼神又寒又犀利。
宋洁走了一会儿,夏低低看着灰白旧的墙顶,想到刚来宿舍那天,屋里除了蜘蛛网就是几厘米的灰尘。
那天的自己是多么的干净c暖心,一切是正常轨道。可现在呢,变成了这副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