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你买好不好。”
“我就要榛子味的!!”小孙子连饭都不吃了,开始在钱大婶的怀里挣扎:“你们不许吃——”
骆芬本来坐的颇有些坐立不安,但苏绒直接把最后一块榛子巧克力剥了,直接递在了她的手里。
得,吃了算了。
骆芬瞥了眼儿媳狡黠的眼神,心里叹了口气,还是给她个面子,咬了一口。
小孙子见自己心爱的最后一块榛子巧克力都被吃了,直接开始尖叫式哭泣:“你们都是坏人——大坏蛋————”
“不许闹!小昭!”胡老头儿脸上挂不住,一拍桌子道:“客人来了还这样,像话吗!”
“阿姨,苏姐,你们过来是什么事儿啊。”小昭妈勉强挂着笑,放下筷子走过来道:“要不明天再聊?”
“是么?”苏绒眨眨眼道:“明天等股票涨完了再来聊?”
小昭妈脸色一变,忙不迭陪着笑道:“那你们先坐会儿,我们吃完过来陪你们哈。”
小昭被连哄带劝的带回桌旁,抽抽搭搭的哭着吃饭,眼睛还盯着苏绒抱着的巧克力。
苏绒看似在跟骆芬看着电视,不动声色的把他们家打量了个遍。
这窗边挂的落梅图是自家的。
电视机旁的景德花是自家的。
也不知道小孩儿屋里抢走了自家宝贝的多少玩具
这家人的脸皮都拿去给废品回收站了么。
直到钱家人把饭吃完,她们两人都坐在沙发的正中间,极其惬意的看着电视吃着零食水果,仿佛呆在自己家里。
小昭妈把孩子赶回屋里写作业,恭恭敬敬的坐在一旁,开始问股票的事情。
谁知道这苏绒心思全在电视上,说话有一搭没一搭,嗑瓜子的速度倒是勤快。
“苏姐啊,那具体”
“你别急啊。”苏绒笑眯眯道:“这屋里真暖和,我们多坐会儿,先聊聊楼上老胡家两口子的事嘛。”
钱大婶原本有意催他们走,但苏绒愣是坐得极稳,什么话都接得住。
两家人耗来耗去,愣是磨到了晚上十点。
眼瞅着这小昭妈跟钱大婶脸色都越来越差,偏生又不敢对她发作的模样,苏绒这才笑眯眯的站了起来,抬手就把那幅落梅图提了下来。
“对了,我家老温学校里啊,在搞慈善拍卖。”苏绒掂了掂手里的画,还没等他们同意,便自顾自的卷了起来:“回头啊,我就拿去拍点钱,也算照顾山里的孩子们了。”
钱婶有心去拦,张口道:“拿我们家画干嘛啊,你们家老温不是挺会画画的么,再叫他画一幅完了。”
苏绒收手极快,压根不让她抢到手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行啊,你给他研墨铺纸伺候去?”
听起来像是熟人之间互相挤兑,其实就是一步都不让。
钱婶被呛得喉头一梗,愣是没法指责她。
本身从别人家捎东西这事,就是她开的头。
没想到,这才是一切的开始。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苏绒没事儿就带着孩子和婆婆过去坐坐。
要么吹吹暖风聊聊天,要么随便扯个话头就坐下来吃水果。
钱婶和小昭妈都有心拦着,但一旦他们把苏绒拦下来,温家的摆设就肉眼可见的奢华贵气起来。
原本温家就家底殷实,好东西也收藏了不少,只是顾忌着钱婶他们,一直不肯露出来。
苏绒便像存心想勾引他们似的,一天两天的往客厅里加点缀,每次开门迎孩子回家的时候,都看的钱婶眼睛发直。
但是那电视柜旁边的掐丝珐琅彩,都是实打实的好看啊。
还有那个新买的pad,听说骆姐现在都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