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话,便趴在地上,一点点的挪进了床底,一股灰尘立刻扑面而来,让他狠狠的打了几个喷嚏。
打完了喷嚏,阿克佩伊在心底把佩琪特尼骂了好多遍。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佩琪特尼的一举一动并不像是个非洲人,让阿克佩伊觉得这妮子好像是在东洋长大的。
嗯,简直像是个忍者。
忍者?
心底冒出这句话之后,阿克佩伊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眉头狠狠皱了起来。
此时,这位叛军的领导者,还对佩琪特尼让他钻进床底下很不爽,可很快,阿克佩伊就意识到,政府军为了找他,究竟投入了多大的力量。
几分钟后,就有人敲门了,随后几个政府军走了进来,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枪。
“你们来做什么?”佩琪特尼问道。
“找人!”几个军人把所有房间看了一遍,然后便离开了,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床底下还藏着别人。
而阿克佩伊的脸贴着地面,他可是清楚的看到,那几个军人的脚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
他当时还有点担心,万一这几个军人一时兴起,往床底下捅上几刺刀,又该怎么办?自己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啊!
阿克佩伊并不知道的是,在几个军人进屋之后,佩琪特尼就已经悄悄的攥紧了匕首,随时准备发出致命一击。
那几个军人并不知道,在他们没找到阿克佩伊的同时,也保住了自己一命。
等到院门被关上,灰头土脸的阿克佩伊便想要从床底下钻出来,结果被佩琪特尼又一脚给踢了回去!
“你现在还不能出来。”她说着,干脆坐在床边了。
阿克佩伊被踢中了肩膀,疼的半天喘不过气来,他深深的看了一眼佩琪特尼那微微晃荡的双腿,发着狠:“我保证,你再敢踢我一脚,我就把你的这两条腿给扛到肩膀上去!”
唰!
他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一道寒芒就已经自上而下,穿透了床板!
阿克佩伊甚至已经清楚的感受到一股逼人的寒气笼罩了他的后背!
“这可真是个不好惹的女人啊。”阿克佩伊是有些身手的,但是,若是让他拿着一把同样锋利的匕首,这样穿过床板,根本做不到。
还是老老实实的算了,至于把人家的双腿扛到肩膀上,也就只能想想得了,真要付诸行动,恐怕分分钟变成太监。
果然,这个佩琪特尼的警惕是极有效果的,半个小时后,又来了一波军人,同样的,他们也没有搜索床底下。
之所以这样,也是这些人本能的认为,阿克佩伊一个堂堂的叛军领导人,并不会躲在这又脏又乱的贫民区里面。
可事实上,阿克佩伊率领他的叛军常年呆在边境的山区和荒原之中,和政府军各种周旋着打游击,居住条件并不比这贫民区好多少。
“我现在能出来了吗?”阿克佩伊问道,这么久都保持一个姿势,他快难受死了。
“你这样子,真不像是个军队领导者。”佩琪特尼先是爬到院墙上露出头看了看,然后哼了一声:“滚出来吧。”
阿克佩伊从床底下钻出来,浑身上下都是脏兮兮的,简直不能直视了。
“你既然知道我是个领导者,就不能对我说话的时候尊敬一点?”阿克佩伊说道,“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把你带到军队里面,给你个少校当当。”
“就你那穷的叮当响的队伍?”佩琪特尼的表情非常冷,眼里满是嘲讽。
“我现在已经很有钱了,而且,马上会有一批好装备运到港口。”阿克佩伊觉得佩琪特尼是川崎兵四郎的人,因此也并没有多做隐瞒,他呵呵一笑:“等着我把这些政府军给打的屁滚尿流,到那个时候,我的队伍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