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吗?”在进入会所大门的时候,苏锐小声的问道。
不过,在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嘴唇并没有动,却有声音发出来。
腹语。
腹语当然不是用肚子来说话,而是靠舌头和声带的共同运动来完成。听起来很难练习,但只要发出了第一个音节之后,接下来就是水到渠成了。
当年在当兵的时候,苏锐经常和邵飞虎一起,在嘴里放着一块硬币练习腹语,却没想到在这种时候派上了用场。
苏锐并不知道对方此时有没有通过摄像头来观察自己,因此还是小心为妙,如果在说话的时候被对方的唇语专家给解读了,那么后果可就不太好了。
搞情报工作的,从来都是在刀尖上跳舞,在钢丝上行走。
“紧张个毛线,我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这些家伙给打一顿才好。”邵飞虎同样用腹语回复道:“邵爷爷现在手痒了。”
苏锐脸上露出微笑,但却没好气的说道:“记住了,你现在姓蘅!”
在这间会所的监控室内,有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盯着显示屏,为首的人看起来四十岁的样子,个子不高,留着一字胡,目光之中流露出精芒。
“这是顶替蘅元康的人?”他指着屏幕上的邵飞虎:“可信吗?”
“回高木先生的话,我们已经事先调查过了,蘅元康的身边确实有一个亲信名叫蘅飞虎,曾经被华夏部队开除,当过雇佣兵,由于受到过处分,因此对华夏的政府并没有什么好感。”
“资料可信程度高吗?”
“绝对可信。”那人小声答道:“我们在华夏的警务系统里面有钉子,可以轻松调阅他的档案。”
“档案有没有被修改过?”高木先生问道。
“绝对没有。”那人还说道:“我们通过调查,还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什么事?如果对此事没有推动作用,那就不要说了。”高木先生冰冷的说道。
“绝对大有益处。”那名手下微笑着说道:“蘅飞虎此人对华夏政府没有好感,但是对东洋却有亲近的意思。”
听到这话,高木先生的眼睛里面释放出更加浓烈的精芒:“怎么讲?”
“确切的说,是对咱们东洋的女人有好感。”
当然,他所用的“好感”二字,还是偏清淡文雅了些。要知道,他们通过“内部人士”搞到的“蘅飞虎”的那些资料上面,可是把这货形容成了一个性-虐狂。
很显然,他们所谓的内部人士,根本就是国安反过来安插的钉子。间谍工作就是这样,虚虚实实,让人捉摸不透,你以为自己算计了别人,但是说不定在你沾沾自喜的时候,就已经中了别人给设下的圈套了。
“说的具体一点。”高木先生终于有了点兴趣。
在这方面,他和“蘅飞虎”似乎有着同样的爱好。
“我们能够查到他的出境记录和信用卡消费记录,这几年来,他每年都要去两次东洋,每次都要至少停留半个月。”
“而且,此人每次去,几乎都是呆在东京的歌舞伎一番町。”
歌舞伎町,这是全亚洲最大的红灯区。
“资料显示,这个蘅飞虎曾经因为虐待风俗娘,警察都上门了。”那名手下紧接着对邵飞虎下了个评语:“这是个视色如命的家伙,而且偏好东洋女人。”
“好,这件事情你办的不错。”听着属下的汇报,高木先生非常满意。
他叫高木松直,是山本恭子手下的得力干将,能够被派往华夏来为山本组“开疆拓土”,足以说明山本恭子对其是多么的重视,至少此人在能力方面是不需要有任何怀疑的。
来到了会所,报了名号之后,蘅飞虎和苏锐便被侍者引导到了一个装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