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事,要向朕禀报啊?”渊帝看似关心,言语间却是有试探之意。
楚玄昭眸色闪了闪,将唇角一瞥,扑通一声又跪回了地上,“父皇,父皇要为儿臣做主啊!”
渊帝被他的反应搞得一愣,下意识地问道,“怎么了?”
“父皇,儿臣差点就不能回京见父皇了!”
渊帝抬头瞥了一眼垂首立在一旁的滕王,又看向趴伏在地的信王,有些不耐烦,“到底怎么回事?”
“回父皇,儿臣才到江南时,便被一群黑衣人给追杀,幸好一个白纱遮面的美人儿救了儿臣,儿臣才保下一条命,没想到,儿臣居然中了化骨散,大老远地赶去神医谷救命,差点就来不及了!”
“白纱遮面你怎么知道是美人儿?”渊帝被他说的有些懵。不过,话说这不是重点吧,陛下?
“那身段儿,一看就是个大美女!”楚玄昭说到这里,两眼隐隐放光。
‘大美女’沈轻君:“……”
“那后来呢?”一旁的廉王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渊帝看了他一眼,倒没在意他chā话的事,双眼也转回楚玄昭身上,等他往后说。
“后来,后来好不容易从神医谷回来,就听说鹿山寺有人造反,儿臣心里害怕,没敢chā手,只嘱咐了路知府好好押送那些人回京城,好让父皇亲审。”
“父皇,最开始追杀儿臣的那些人,说不定就是那群乱臣贼子派来的,父皇可不能轻饶了他们啊!”
渊帝抬头看了一眼滕王楚玄青,有些踌躇不定,“可是滕王说鹿山寺的事,多亏了你才能顺利的平息啊,刚才他还求朕一定要好好赏赐你一番呢!”
楚玄昭转头看向楚玄青,恰好看到他微微勾起唇角,见楚玄昭看过来,挑了挑眉梢。
“是啊,三皇弟,你若是有功,不妨说出来,父皇也高兴。”廉王楚玄临没有注意到信王和滕王的波涛暗涌。
“大皇兄说的没错,鹿山寺的人可是要养兵造反,三皇弟可是立了大功啊!”滕王楚玄青见势附和。
楚玄昭心中暗怪滕王给皇帝提前吹了耳边风,脸上却一片茫然无辜,“儿臣实在不知道鹿山寺一事具体如何,路知府的确是儿臣叫去州城的,可儿臣只是因为被追杀的事,想要路知府帮忙查找凶手,儿臣只是怕丢了命,其他的,儿臣真的一概不知啊!”
楚玄昭见皇帝托着腮思忖,也不知道信了多少,又抬头看向廉王和滕王,“玄昭知道两位兄长是为了玄昭好,不忍玄昭白白费力,可是鹿山寺的事,玄昭实在不知多少。想是两位兄长的消息有误吧?”
是啊,消息!
渊帝冷冷看向楚玄青,目中带着审视。
且不管他的消息是真是假,自己作为皇帝,还是路知府来到京城才知道鹿山寺一事,滕王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的消息比自己还快还清楚吗?
滕王看到皇帝投来的审视目光,心中对楚玄昭暗恨不已,面上却是一片恭谨,“儿臣也是听路知府说的,想来是儿臣会错了意。”
渊帝轻呼出一口气,“算了,你们也是手足情深。罢了,朕也乏了,你们退下吧。”
“是。儿臣告退。”
…………
“三皇弟此次江南一行,这某些功力,可真是愈发精湛了。”一出宫门,滕王便意有所指。
“玄昭不懂二皇兄在说什么。”楚玄昭装傻。
“懂不懂你心里清楚,本王心里,也清楚。”滕王冷笑一声,挥袖走向了自己的马车。
“三皇弟刚从江南回来,想来也还未及歇息,为兄就不打扰了。”廉王看了看挥袖离去的滕王,又看了看楚玄昭,眼中闪烁着几分探究。
滕王与自己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