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枚。虽然看见她龇牙咧嘴的小模样很心疼,然而脑补出的一种情形,就是让他莫名其妙的很想笑。
之后他就真的笑了,很短促的一声,她一头雾水的回头,然而看见那条被她坐的皱巴巴的小白衣服,顿时吓白了脸,躲躲闪闪的望向他,反倒把把臀部的疼痛都忘了。
她记得他是最宝贝他这些作品的,小时候不懂事,一个人在家玩过家家,从他的小阁楼里偷偷拿了好多件衣裙。给她的洋娃娃们穿,结果洋娃娃们没有笑,她却哭的惨了,被这个暴君打红了屁股,罚了一个星期的鸡腿。
那件事情给她的童年记忆抹下了很深的阴影,从那之后,她几乎再不敢随意碰他的那些宝贝。
“衣,衣服没事儿吧?”她磕磕巴巴的问。
他愣了下,抬手就毫不客气的敲了下她的脑门,“这时候你还管什么衣服?什么脑子呀这是。”
她脸蛋涨的愈发红,却没胆子跟他回嘴,只低下脑袋小声吸着气。看见他似乎没有怪罪她的意思,松了口气的同时,疼痛又回来了。
“我还真有点相信你这块儿是洗澡摔的了。”他拖着她的下巴,盯着她额角那块儿淤青,语气是恨铁不成钢的忧虑,“脑子长的少就算了,现在连眼睛都这么不顶事儿,真是我看看。”
叶臻反应一向慢半拍,在他面前更加是五拍六拍都不止,一直到他把她翻猪排一样翻了个身,放在膝上时,她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连忙扯住裙角:
“不行,不行,梁薄你住手。”
他僵住,却没有停手,有些无奈的叹气,“我住手,那你准备怎么收拾?”
因为羞耻,她连声音都有些抖,“我,我可以自己来,反正你不准动。”
“够得着?”他不急不躁。
她吃力的抬爪子,却没有一点能碰着的迹象,难堪的几乎快要哭了。
“行了,差不多闹闹就够了。”他又是一声叹息,收去了语气中的调笑意味,态度认真的嘟哝了句,“你身上哪儿块我没见过”
她摇头抗议,却一点用都没用。之后他慢悠悠的又来了句:
“再说又没什么料,矫情什么?”
叶臻腿一蹬,彻底安静了。
梁薄看着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终于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行了。”他小心翼翼的将两根刺在尴尬位置的花针拔了出来,看了眼上面沾染着的血迹,皱眉,“你也真够实在的,没轻没重,这深度差点就拔不出来了。”
叶臻没有吭声。
“还疼不疼?”他放软了语气。
她依旧没有吭声。
“叶臻?”他有些疑惑的摇晃她,见她还是没有反应准备将她翻过来,“叶”
“这件花童装”她捧着刚刚混乱中意外落在了地面的那件小小罩衫,纯白的亚麻,很有《圣经》里的小天使们的纯真和圣洁,“是谁的?”
他面色沉了沉,一种恼恨和后悔的神色闪过,未曾解释便有些欲盖弥彰的一把夺过,“一个客户要的。”
“你什么时候还做童装生意了?”她问。
“”他语塞,沉默很久才说,“一时兴起。想接就接了。”
她通红了眼,颤声,“你骗人!”
就在不久前刚刚有些回暖的气氛,在这一刻迅速冷却,他也不屑解释,或者是无法?总是他没再看她,起身扭头便走,快的像是在逃,“随你怎么想。”
她想起身追上,然而臀部的痛感还没有消退,只能对着他的背影大声控诉,“你当初给我看过的设计稿,每一笔每一画我都记得,这是衡衡的衣服是不是?”
他脚步生生顿住,停在原地,却恒久没有出声。
“这衣服不新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