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疼到不想吃东西简直是人间惨剧。不过到了半夜我实在饿得慌,然后就起身去了厨房。
没在厨房找到吃的,我有点绝望。愤怒的我决定在萨奇门口搞个恶作剧,比如在他门前地板上打层蜡,然后他一踩就会滑到什么的。
我想象了一下萨奇房间的位置,然后试着控制自己把自己移动到萨奇门口,但是我才站稳脚步,就有什么撞到我。血腥味弥漫开来,来不及多想,我立即半蹲□体,然后一个结界划在我们上面,接着将人平放在地上,施展治愈术的同时,控制萨奇房间里的刀反击偷袭者。
闪电划过,居然是蒂奇狰狞的脸。
我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他就用奇怪的能力将两柄刀吞没。不敢迟疑,我立刻召唤了落雷,数十道落雷一齐落下,蒂奇迅速后退退出了房间,他看了我一眼,露出一个诡异至极的笑容,然后跳了下去。
不能追我咬紧唇反身蹲下,立刻使用我所能够使用的最高级的治愈术为萨奇治愈伤口。
很快就有人冲了进来,萨奇房间的灯被打开,是马尔科队长。他什么也没问,第一时间出去将船医带了过来。
工作被船医接手之后,马尔科就把我们领了出去,我看着窗户里透出的明亮温暖的光芒,忍不住开口:“萨奇不会有事的,对吗?”
说完好久,我才意识到刚刚那个颤抖的声音是我自己的。马尔科低声道:“嗯,他肯定能挺过来。”他抹了抹我的脸,将我推向了平静地有点可怕的艾斯。“带阿贝尔去清理一下。”
艾斯看了他一眼,目光移向我。他握住我的肩膀,力道有些失控。
“对不起,爱。”
他说。
回到房间去了浴室我才发现我脸上,头发上,还有睡衣上全部都是血,打开淋浴,我胡闹地把血迹收拾干净,然后换上平时出任务的时候才会穿的衣服,继续去等萨奇的消息。
大约过去了三个多小时,船医打开了门:“我说”
我屏住了呼吸。
“捡回了一条命,幸好止血处理及时。”
我觉得眼眶一热,然后没忍住哭了出来。马尔科队长却笑了,他揉了揉我的头:“怎么,还遗憾萨奇没事啊?”
“我又不是你!”我使劲儿擦着自己的眼泪,却发现怎么也止不住,最后索性蹲在那里痛快地哭出来。
雨云散开,晨曦的明亮从东方氤氲开来。
“你给我回来。”
我抬起头,就看见马尔科把艾斯拽回来然后一拳揍到他脸上:“你特么想干什么都至少给我等到萨奇醒过来。蒂奇是你的队员不错,萨奇那里你自己去说。”
“那个混蛋他背叛了这面旗帜,我们白胡子海贼团当然不会就这样算了。冷静一点,艾斯,我们是那种受到这种屈辱依旧忍气吞声的人吗?”乔兹队长难得话多,语气很冷静,脸色却很难看。
“没有及时拦住他,是我自己的错。”我直视着艾斯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只不过带着哭腔的声音太没说服力了,我抹掉眼泪,站了起来:“这笔账,早晚有一天我会亲手和他算的。”
“我说被捅了一刀的是我再怎么着也该是我去找那个渣滓吧,你们激动什么?”
屋内忽然传来了声音微弱的吐槽,我们赶紧进去。萨奇腰部新绑上的绷带已经透着微微的红,他脸色卡白卡白的,简直让人心酸。
“伤员闭嘴!”马尔科,乔兹,比斯塔忽然齐声吼道。
“你一边歇着去。”黑着脸的艾斯表达地更直接。
“我好饿”我忍不住说道。
一屋子人都被无言以对了,老爹这个时候笑了出来:“库拉拉拉拉,阿贝尔你可真能吃,不要学艾斯啊。”
“我一顿吃的够她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