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一组出局。”
远远俯卧在医院的顶层,黑风衣的男人面无表情。一分钟前,他仅仅是用手中那把瓦尔特a2000的一发子弹,就轻易夺走了一位无辜的少年人的生命。
从常理来说,这样的行为无疑是邪恶而卑劣的。可偏偏,如今正是圣杯战争期间。
因此,他刚刚的行为无疑恰好可以披上一层睿智的外衣。
至少默默站在他身后的黑发神父,如此确信。
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达成共识。
亲眼见证了韦伯·维尔维特的悲惨落幕,爱丽斯菲尔几乎是立刻就捂住了嘴巴。对于生性温驯的人造人而言,所谓的‘圣杯战争’早已被冠上了冠冕堂皇的大义——没错,对于银发的女子来说,圣杯正是为了实现正义的必需品。即使她早就从丈夫的言谈举止了猜测到了端倪,可她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心理底线。
如今,她的肩膀已然微微颤抖。
就连间接猜到真相的爱丽斯菲尔都如此不好受,那么作为侩子手的骑士·迪卢木多,无疑只更加愤怒。
一恢复行动能力,他就激动地振臂高呼:“aster,为什么您”
“看来你的主君远没有你正直呢,ncer。”冷冷打断枪兵的悲鸣,saber猛地将手中的长剑指向天空,遥遥对准了卫宫切嗣所在的方向,“卑鄙的魔术师啊,你的不义之举必将遭到报应!”
“骑士王,请不要”
“不必多说。”单手止住ncer的话语,金发从者神色不悦,“只等到战场上见吧。”
话罢,他无声地退场。
“真是傲慢,区区一只使魔!”
愤怒地瞪视着saber消失的地方,肯尼斯不悦地皱起眉头。
闻言,ncer不是很自然地别开头,不打算接话。
察觉到两人之间汹涌的暗潮,爱丽斯菲尔拨弄一下帽子下面长发,很是体贴地开口道:
“两位,既然战斗已经结束了,那么大家一起回去爱因兹贝仑家的城堡暂时修整一下,如何?”
“真正的绅士是不会拒绝淑女的,夫人。”礼貌地微微点点头,英伦绅士肯尼斯轻轻做出配合的姿态,“恰好,目前在下与您的丈夫也有要事相商。”
“那么,我们就直接出发吧。”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三人的动作,卫宫切嗣缓缓收起了狙击枪。然而,不同于以往的轻松,他反而从风衣的怀兜里摸出了另一柄武器——te一per出品的th一pntender,这正是他的魔术礼装。
他这一系列动作带着莫名的旋律,直看得站在一边的言峰绮礼眼睛发亮。
“卫宫先生,莫非您今夜还有其他的打算么?”
沉默一下,男人低声道:“失去从者的魔术师没有结盟的意义,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远没有我们想象中的价值。比起利用他制约那位最古之王,倒不如直接摧毁这位圣杯战争的参赛者。”
“毕竟,现在只有五位魔术师幸存下来。对付远坂一间桐同盟,这个随时可能插上一手的不稳定人物与archer的存在,对我们而言实在是太危险了。所以,绮礼,你负责将那名魔术师引走。”
“是!我知道了。”
顺从地安排暗杀者尾随在离去的三人身后,言峰绮礼默默跟随在卫宫切嗣的背后。
他明白男人的意思,同样也会完美的执行男人布置下来的任务。
风度翩翩地走在人造人身畔,对盟友们的暗自谋划毫无所觉的肯尼斯却骤然打了个寒噤。
他不知道,现在已经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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