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填膺的大骂赵一涵虚伪,矫情,喜欢装模作样,跟在她身边的男人都是贱骨头。绣珠发泄一通心里舒服多了,倒是边上白绍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清秋眼看着白绍仪的脸色发黄发绿,一副骨鲠在喉的德行她怀着看好戏的心思,对着绣珠很亲热的说:“绣珠妹妹别伤心了,有道是各花入各眼,你和赵一涵不是一类人肯定欣赏不了她的好处,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喜欢的别人未必喜欢。他们家七少爷应该不会傻傻的被人牵着鼻子走,日久见人心,等着他发现了你的好处,就回心转意了。”绣珠发泄一通,心里舒服多了,听着清秋安慰她一点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她忍不住感慨着说:“我竟然是个傻子,竟然分不清谁对我是真心实意的。今天我也不想回家了跟着表嫂一起。我们干脆说一晚上的话。”想着玉芬当初和她多要好,谁知她忽然变脸,还站在老七一边对自己冷淡。绣珠觉得清秋才是真心实意的对她。
白绍仪听着绣珠的话恨不得把绣珠给直接扔回家,他转过脸很严肃地说:“不行,我是知道你的,晚上不睡觉,十二点起来都算是早的,清秋明天一早上还要上课去。你打搅她不能休息,可不成。等着我们放假了,你再来找清秋如何。”
绣珠歪着头看看堂哥又看看清秋,故意靠在清秋身上,得意洋洋的挪揄:“我就知道堂哥是有了表嫂就把别人给忘了。我今天就不回家了,我以前对着表嫂不恭敬,现在我知道错了,应该负荆请罪弥补以前的过错。这几天我跟在表嫂身边,给她做丫头。”听着绣珠要日夜缠着清秋,白绍仪脸慢慢的红了,他恨得牙根痒痒,委屈的看一眼清秋无言的转过身只给清秋一个失落的背影。
清秋笑着揽着绣珠的肩膀,轻快的笑着:“你个促狭鬼!我可不敢使唤你这个副总理家的千金小姐。今天晚上你跟着我们回去,明天一早上你嫂子就该亲自来接人回家了。不过你冷静几天也好,能静下心来看清自己的心。”
绣珠靠在清秋的肩膀上,她低声的嘟囔着:“表嫂你身上用了什么香水真好闻。反正这次燕西不和我道歉,我是不会原谅他的!”
听着绣珠的话清秋知道绣珠一门心思全在燕西身上了,若是燕西真的要抽身撒手,绣珠指不定要闹出来什么,这种一门心思都放在一个人身上的感觉她是很熟悉的。情深不寿,有的时候一片深情未必能获得相应的回报。
回了家里,白夫人见着绣珠跟着回来,难免有些诧异,但是看着清秋和绣珠竟然好的和亲姐妹似得,两个人有说有笑,她忍不住把儿子悄悄地扯到一边:“清秋和绣珠是怎么回事?她们怎么好的成了一个人了?”
白绍仪苦笑着把事情说了一遍,白夫人似笑非笑的瞥一眼儿子,语带嘲讽的说:“没想到她赵一涵还算是办了一件好事,叫清秋和绣珠能姑嫂和谐,也是她的功劳了。按着绣珠的性子肯定是把赵一涵给恨之入骨的,她没在你和清秋跟前抱怨赵一涵么?”
白绍仪想起来绣珠在车子上大骂赵一涵和她身边献殷勤的男人,忍不住一阵尴尬,白绍仪很殷勤的站起来给白夫人捏肩膀,巴结着说:“母亲神机妙算,绣珠妹妹的性子不就是那样么?一根肠子通到底一点不会看别人的脸色,更不会拐弯。只是我听着绣珠的意思她还是放不下老七,要是老七真的改变了主义,以后那个很尴尬的。再者舅妈和舅舅也不会同意赵一涵做他们家的媳妇的。”
“燕西那个孩子,和绣珠倒是一样的。从小被养在温室里面,和小雏鸟似得,离开了家还不得饿死,我看她未必看上燕西这个花花公子,人家心思不小,当初对你还看不出来么?她刚来英国先遇见你的,等着后来她身边人多了,才女的名声出去了,追求的人不少,能够在英国大学里面留学的不少家世很厉害,便是学识很厉害的。赵小姐眼光开阔,她就觉得你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