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放哨的人在危楼顶层打瞌睡,说顶层其实也不高,最多四楼而已。
下午的阳光太好,只让人昏昏欲睡,在敬业思想与放松睡眠斗争时,有个人拍了下他的肩膀。放哨人一惊,怀里抱着的标枪往后迅速刺过去,背后的人怪叫一声后退两步,放哨人在千钧一发之际猛然止住前冲之势,将标枪锋利的尖端堪堪停在来人的鼻尖。
“前c前辈,我错了,我再也不拍你的肩膀了。”来人一副要哭的模样,手里的武器一松,掉到地上哐啷作响。
放哨人不好意思收回标枪,不好意思地挠起后脑勺,说:“哎呀你吓我一跳,你就是昨晚队长说的新人吧?以后拍肩可以,但可别吓我了,俺不禁吓,俺这可是上好的标枪啊,要是止不住手捅过去,这一捅得全捅穿咯。”
“是是是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吓前辈了。”
“哈哈哈,”放哨人大笑三声,说:“没事没事,你也挺可怜的,都最后一天了,新加入就到我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陪我,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哩?”
“没c没有啊”后辈兢兢业业,大气都不敢出,说话直哆嗦。
“话说前辈,前面这一片片墙一样的是啥玩意啊?”
“不知道,荆棘吧?”
荆棘?!那么大一片???
后辈看着前方比自己站着的四层房子还要高很多很多的巨墙,有些难以接受荆棘可以变成这个样子的事实。
“我也觉得奇怪哇,不过这个荆棘不是一天之内变成这样滴,以前这还啥都没有可以直接看到对面森林区,后来不知嘛时候开始,两个大区的边界开始长这些玩意,长的速度可贼快哩,基本上一天一个样啊。后来都市区地图崩了一块,地面补缺口的时候那动静贼厉害了——”
后辈赶紧接话:“这个我知道我知道,那个时候整个都市区都在晃,听说是那永燃烈焰的人搞的,后来我去看冒险行会的地图时,哇缺了好大一块啊。”
“可不是嘛,我跟你说,没了的地方就在这前面的那一块,那时候可吓人嘞,填口子的时候这附近整个都动哩,那地面啊,就跟切饼似的,一块一块地动。附近的人没一个敢离开楼里的,就怕那地板动的时候啊一个冲劲给滚到那坑里去了。”
后辈听了双眼冒光:“那前辈看到坑里长啥样了吗?聊天的时候好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都觉得这地方怎么有那么大能耐,把那么大的一块地方给整没了。”
放哨人摇头:“没呢,坑那么深,我们又不会飞,哪有那胆子去看啊。”
后辈有些失望,放哨人有些于心不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坑里长啥样我不知道,不过我跟你说啊,我在那栋楼”伸手一指某处的高楼“我那个时候在那栋楼,我发现啊,塌了滴地方整齐的就跟切蛋糕似的,不过不是说边缘齐啊,你撕大饼的时候边缘那不是有片吗?但是刀子切的时候片就给切断哩,所以你就算刀是弯的,切出来的边也是齐的。那地方塌了的时候啊,那地下就跟弯弯曲曲的刀切了似的,竖面可平啦”
“那荆棘墙怎么样了?”
“那荆棘墙可牛批啦,纹丝不动直接等这边合好了撞上来,不过倒是没什么动静,估计你们都不知道呢。”
“是哇是哇,确实不知道”
放哨人说的挺夸张,看起来像扯淡,其实也不全是吹牛。天崩地裂的样子没人见过,但天不崩地却塌了的场景,还是有不少人在这见识到了。
两人还打算聊些什么来增进一下前后辈的感情,然而后辈看到了什么东西,伸手往放哨人背后一指:“有人!有人出来了!”
“啊?啥有人?”
放哨人转身去看,中午的烈日下,一个人影暴露无遗。
“嘿!还真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