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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还是那样,并没有因为走了谁而发生变化。
飘下来的雪花像是只只白se的蛾子,随着微弱的寒风上下飞舞,十几个穿戴厚实的孩子或蹦或跳追逐着这些雪花。
一个三岁大小的小女孩站在墙角,见到一片雪花落下来,急忙用手抓住,兴奋地大叫着让伙伴们过来看。
见伙伴们围过来,冻得通红的小手伸出去,手心朝上张开,说:“你们看,我抓住了呢。”然后便看到手心里只有一滴水珠,并没有雪花,急忙把手翻过来看手背上也没有,不禁有些着急了,“我抓住了呢,咋会不见了?你们看到了吗?”
小伙伴们摇头,有的已经捂着嘴笑了起来。
小姑娘以为是笑话她说大话,更加急了,扁扁小嘴,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几乎哭了出来,“我刚才真的抓住了,真的,铁柱哥,你有没有看到?真的有的。”
铁柱身上头上落了一层雪,是别人摇动旁边那棵小柳树落下来的,当时他正好在下面。他看着小姑娘要哭了,有些不屑的说道:“你真笨蛋,手上那么热,一接到雪就化了。你不是有手套吗?干嘛不用?”
小姑娘嗓子哽咽了一下,拿起一双油黑看不出模样的棉手套,“手套太埋汰了,会把雪花也弄脏的。”
“笨蛋,雪花怎么会脏呢?你看我抓给你看!”另一个露着虎牙的小男孩说完,跳起来抓住一片雪花,递给小姑娘,“你看,我这手套也埋汰,这雪花不照样是白se的?”
“可是它脏了。”小姑娘坚持自己的想法。
“哪里脏了,我怎么没看到?”小男孩不服气的说道,手上用力推了小姑娘一把。小姑娘跌坐在地上,终于哇地哭了出来。
一群小孩见惹了麻烦,嬉笑着一窝蜂的跑开了,不远处,一个小妇人手里攥着笤帚正往这边赶过来,嘴里骂着什么,但谁都没有听到。
李三树讲完了今天的雪狼故事,谷中那些听客意犹未尽的离开李家大院。吕三娘做好了饭菜,坐在厨下的木墩上,想着还需要置备哪些年货,过完年哪天回娘家。
这天是庚午年腊月二十八,除夕的前一天,桑旭升走进了山谷。
大雪封山,山里通往外面的路只有一排脚印,当桑旭升看到路面上脚印错杂起来的时候,长长吁了一口气。抬头望见谷口那间破庙,庙前的空地上也没有脚印,不由皱起了眉头,不知道那个老人家是走了还是去了?(走,是离开的意思;去,是死了的意思。)
这个山谷他不是第一次来,虽然都不认识,但都有些面熟,走在路上,已经有好几拨人和他打过招呼,他一一回应,说寒问暖,俨然是老朋友一样。当他走到李三树家的时候,正好赶上晚饭。
李三树自然是认识他的,不过也不熟,只是知道他是小乙的朋友,在元宝镇一家大酒楼里做伙计,但对于一向以去过城里而自豪的他而言,却是一个聊胜于无能说得上话的人。
这里的规矩,家中来了客人,由男人作陪,女人是不能上台面的,当然以前的古小乙不算,商秋虽然算,但她是女客,另当别算。
李三树和桑旭升坐在东屋炕上,中间是一个小圆桌,两人分做左右。桌上除了一盆炒鸡蛋,都是些白菜萝卜之类的,让李三树感到很没面子,只好去窖里取出一瓶白酒来,用酒壶热了,边喝边唠。
两人都是酒到杯干,喝的甚是爽快。桑旭升给李三树添上酒,然后把自己的酒杯倒满,说道:“三叔,你说的那家学堂我知道,不就是在城南斜拐子街拐弯那嘎达吗?我去过,学堂的沈先生是我老板的干叔叔,可是个顶有学问的人,就是张大帅的副官见了他,也得喊一声先生的。”
“哦,是吗?这个我倒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