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液体。

    她微微喘息着。直到楼梯上的铁门打开，穿着束身皮衣的黑发女子踩着高跟鞋，缓缓走了下来。

    她耳朵动了动，眼睛逐渐挣开。混浊的眼神望着来者，“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感觉如何？”黑发女子冷酷得说道。

    “凤如。”她虚弱得张开了嘴，闻声，黑发女子握紧了拳头。“少给我装模作样！”

    “擅自离开我身边，擅自和别的男人结婚，还擅自怀了别人的孩子！！”“莫枫，你现在有什么脸面摆出这样的表情？”凤如双眼愤怒得瞪视

    着眼前人。

    “我渴凤如。”莫枫依然虚弱得说道，“渴是吗？”凤如冷笑，她走到桌子边，拿起一瓶水喝了一口。

    然后快步来到莫枫跟前，扳过她的脑袋，强吻上她的嘴。

    意识已有些半混浊的莫枫只感觉嘴里咸咸的，这水是咸的。“唔”凤如放开了她，莫枫猛得咳嗽了起来。

    “我真觉得自己犯贱至极。”“也许就该这样把你绑在地下室一辈子。”凤如神情又是失落，半是悲哀的说道。

    “求求你放过我。”莫枫艰难得开口道，“放过你？！”“莫枫，你告诉我凭什么！”“我喜欢了你二十多年。”

    “换来的却只是你的背叛！”“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凤如越说越激动，“呵呵。”“凤如我好累。”难忍身上伤口的疼痛，莫枫困难得动了动身子。

    “莫枫”凤如悲伤得望着她，“我们还是分开吧”莫枫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也明白此刻自己的心早已被撕成了千万片。

    “不！枫，我不要和你分开！”凤如抱住她的身子，声音哽咽道。“难道你没发现我们总是在互相伤害吗？”一滴泪落了下来，莫枫吸了吸鼻子。

    “如果不是你离开我的话，我不会这么对你。”“我们原本可以好好的在一起。”“快乐的过一辈子。”凤如抬起头，双眼深情得凝望着她。

    “瞧，你又把我折腾成这样。”“然后，过几天你又会求我。”“然后我们又在一起了，之后又重复循环。”“凤如我好痛。”无论是精神还是，莫枫已到了底线。

    “我保证下一次再也不会这么对你了！”“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们可以一起去荷兰注册结婚。”“凤如你不会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莫枫自嘲的笑了笑。

    “枫你。”凤如沉默了，她也明白自己无法放下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她要和莫枫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就必须脱离凤家。她将会一无所有。

    “不如就这样算了吧。”见凤如沉默，莫枫眼底的哀伤更深了，她伸手摸了摸凤如的脑袋。“我想了想，让你放过我似乎也不太可能。”

    “如果你有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但平时我们就不要见面了。”“你可以结婚”莫枫心里已经快痛死了，她终究是心太软了。

    唯独对于凤如，她的心才会这样柔软。就算最后所有的苦痛都由她一个人来承受，她也甘之如始。

    “不！！”“我不要这样！”“枫，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凤如大叫着，“凤如我。”莫枫刚要开口，她突然愣住了，感觉小腹阵痛。

    “好痛”她惊慌得叫道，当意识到可能是什么即将失去的时候，她脸色剧变。

    “枫？！”凤如瞥见她身下的殷红，一滴滴洒落在地上。她立刻将她放了下来，抱在怀里。

    “孩子”“求求你”莫枫哭喊着，“凤如孩子”凤如犹豫了，她知道莫枫怀着孕，也清楚孩子是怎么来的。

    “救”手臂上一疼，莫枫双手紧紧抓着凤如，眼神无助得望着凤如。“求求你救孩子”

    凤如心如刀割，“这孩子对你就那么重要”她眼眶红了，心痛得说道。

    “你不明白。”莫枫猛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