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看见门里走出一个一丝不挂的姑娘,畏畏缩缩地双臂护胸,台上大汉狠狠抽了她一鞭,姑娘发出一声尖叫,踉踉跄跄地上台,大汉说出女奴身份,来自芬兰的舞蹈演员,接着报出三围身高,姑娘在大汉的威胁下,张开手臂战战兢兢在t型台上走一圈,向四方展示。
所有女奴都是两千起价,之后每叫一次上浮两百。t型台上的姑娘很漂亮,竞价此起彼伏。有人不相信这姑娘是舞蹈演员,嚷嚷着要她跳一段,引起竞价人共鸣。台上的大汉逼姑娘跳舞,姑娘惊慌地摇头,大汉狠狠抽了她两鞭。
姑娘流出耻辱的眼泪,在威逼下跳起来。她手脚发抖,但一招一式动作很规范,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立即引起新一轮竞价。
许阳的目光在竞价的人群中搜索,看看杨雄在不在其中。他不愿看台上姑娘无助的样子,这是一个罪恶的地方,他只是路过,没能力改变,只想找到其中一个罪犯。
他没看到想见的人。
菲尔德公爵也参与竞价,用六千四百欧元买下一个极为漂亮的俄罗斯演员,堪称他所说的极品。买下以后,他让姑娘一丝不挂坐在身边,一边欣赏别人竞价一边恣意把玩她的。许阳看到姑娘惊恐的眼中蓄满耻辱的泪水。
拍卖到了尾声,凯蒂上台了,一丝不挂的上布满鞭痕,脚步踉跄似站不稳,来到台上后,她惊慌地四处打量。
没等台上大汉介绍,许阳叫价了:“五千。”
凯蒂的目光立刻投送过来,脸上露出惊喜。
台上大汉愣了,在他看来凯蒂一身鞭痕根本卖不出价钱,起价却出乎意料。他走到许阳面前。“我没听错?这位先生起价五千,起价五千,有哪位先生加价?”
没有人响应,显然很多人认为这个价不值。大汉询问了几次,开始报数:“五千一次,五千两次”
“一万。”菲尔德公爵说话了,引起一阵嗡嗡声。
许阳一愣,转头问公爵:“什么意思?”
菲尔德公爵说:“你想带走她,我想留下她。”
“两万。”许阳报价,引起几声惊哦。
“三万。”菲尔德公爵再次加价。
“五万。”
“六万。”
许阳知道自己落入圈套,菲尔德知道他要带凯蒂走,有意步步紧逼,而他已欲罢不能,沉吟了一会说:“十万。”
偏厅沸腾了,各种语言汇集成一片声浪。
“十万,这位先生出十万”台上的大汉嘶声大叫。
菲尔德公爵笑起来。“这样大家都说得过去。让你的女奴和我的俄罗斯小猫比一比,看她们有什么绝活。”
“不。”许阳说:“我不会让凯蒂公开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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