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又惊又怕,加上累坏了,流年竟是睡得昏天暗地。
车子停住,陆慕锦看的满心怜惜,将自己的外套披在流年身上,又抱了流年下去。
“流年回来了么?”杨叔杨婶早等在门外,看见陆慕锦怀里的人,欢喜的几乎落泪。好好的孩子,怎么就会遭到这样的无妄之灾?
进了卧室,陆慕锦脚下一顿。这几天,流年一直在外头,身上早有了别人的气息,陆慕锦的脸色黑下来。明明想要将流年放到床上,却又缩回了手臂。
还是洗洗吧。他不喜欢流年身上有别人的气息。尤其是别的男人的。
陆慕锦黑着脸,将流年抱进浴室,一颗一颗解开流年的扣子,流年却紧紧抓着陆慕锦的衣服,便是在梦中,也紧紧蹙着眉头,泪水渐渐溢出眼眶,“不不要”
“好好,咱们不洗澡。”陆慕锦的心疼起来。这丫头到底受了多少惊吓?
罢,就这样吧,是自己没有护住流年,有些许气息又算什么?
果然,流年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来,双手还是紧紧地抓着陆慕锦的衣服,死也不肯松开。
陆慕锦怕她伤了手指,小心的一根一根掰开来,流年却梦中嘤咛,泪水潸潸,“不,不要——”
陆慕锦心都要碎了。敢叫流年这样担惊害怕,那些人受的怎么能够?
想了想,拿出手机,“伦敦张氏,宣告破产了。”
“张浩宇拒不交代问题?没问题,你把他投进拘留所里吧。里面不是有那些心理扭曲变态的?他们到可以有些共同语言,进行深层次交流。”
想必,那些警员有无数的法子折磨逼供。张浩宇,你想占流年的便宜,那里面的男人那么多,不知道你给人占了便宜,会是什么感受?
合上手机,陆慕锦面色还是不好看。怀里的人,似是感觉到他的怒气,不安的动了动。
陆慕锦的眉眼软下来,这丫头,便是梦中,也这样不踏实!
叹息一声,大手轻轻抚上流年面颊,才三天,这小脸就尖了许多。那些人也不差钱,怎么就会虐待流年,连饭也不叫流年吃好?
一边腹诽,手指一边向下移动。真是奇怪得很,脸瘦了,局部地区却是长势喜人。
陆慕锦忍不住悄悄解开胸前的扣子。还好,流年没有发觉。再解开几棵,还是没有动静。想必,感知到自己的气息,流年睡得安稳了吧。
陆慕锦得意起来,很是熟练地剥下流年衣服。若是不脱下这些脏衣服,流年睡的怎么会舒服?陆慕锦忍不住都压迫佩服自己了,什么时候,自己给流年脱衣服脱得这样驾轻就熟?甚至流年睡着不动,自己也可以轻巧的帮她脱下来?
灯光下,流年雪白的身子,泛着莹莹光泽,竟如上好的羊脂美玉。
陆慕锦心中疼的一下燃烧起邪火。这坏丫头,悄没声的就睡熟了,自己该怎么办?
踌躇片刻,陆慕锦叹息,罢,自己就帮她按摩一下吧。双手附上浑圆,柔软丰盈的触感,绵软滑腻,忍不住快意的呻吟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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