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儿不悦地说:“安成大人,你要关押我们,只管带路就是了,我这位同伴受了伤,你们可别碰到他,要是伤势加重了,你们可就说不清了!”
安成觉着心堵,但看落儿一脸的坚持,又不想同她争执,便冲军士们点了点头。
这回都客气多了,只比了个手势,两人在前,两人于后地为枫林和落儿带路。
落儿一看,还是不满:“你将我们关在一起就可以了!”
安成含怒道:“男女授受不亲,你们二人如何能关在一处!”
落儿也生气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怎么就不能关一处了?他有伤在身,我不看着他怎么行?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趁机对他下毒手!”
安成不善言辞,不知该如何解释,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硬邦邦的一句:“我不会对他下毒手!”
落儿冷哼一声,看着他并不让步。
最终安成只能拂袖而去,下面的军士见安成没再反对,也便将他们安置在了同一个营帐内。
枫林偷乐了一路,见人都走光了,才问道:“他不早点把我们送到他主子面前,关在这里做什么?军营里这点人能挡得住我们来去?”
“大概是想在军营里把我们处理处理,下个药,挑个手筋脚筋,绑一绑再送给虞行澈?”落儿猜测道。
枫林听了有些担忧:“这样不太好吧?”
落儿自负地笑了笑:“放心吧!”
落儿的猜测和枫林的担心都没有发生。
第二天,他们就在四名军士的看守中被送进了鹿州城,直奔城署衙门的牢房。
牢门落锁之后,安成派来的四名军士就走了。
牢头是个半秃的小老头,虽生得有些面目可憎,对着落儿倒是和颜悦色,一边惋惜地打量着他二人,一边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说你们两个娃娃,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要去偷长公主的印信,这回要是送到英都”
枫林怔怔地望着牢门上的铁链锁,怅然地问:“你能开这种锁吗?”
落儿也显得有些惆怅,摇了摇头,道:“我还当他们不给我们上锁下药是怜香惜玉,原来是只当我们是小毛贼,不想我还有自作多情的一天!”
枫林忍不住安慰她:“就算他们知道你是鹰谷少主,也会舍不得给你上锁下药的!”
落儿叹息着摇了摇头,从地上踢出一颗石子,定了牢头的身之后,解下腰带卷了钥匙回来,打开牢门,无精打采地同枫林点了点头,道:“我们还是自己去找虞行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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