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送进了医院,刚开始警方还十分慎重,毕竟此事涉及到了和外国友人的纠纷,倭岛鬼子在国际舞台上那是出了名的爱蹦跶,一不小心闹大了那就是国际问题了,而且传出去对玉融的影响也很大,所以不仅公安局,连市委市政府也给惊动了,隔三岔五便有电话打到年轻局长那里询问案情进展。
可接下来警局的态度就令人生疑了,紧张的局面仅仅持续了一天,甚至王喜肚里的托辞还剩一大半,盘问的人便不来了,接着就连看守人员也撤走了,这简直就是不了了之的节奏,跟之前的态度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啊。
若说雷声大雨点小也还好,但现在是只闻雷响不见雨落,这就说不过去了,当时宋曙德哭天喊地跳上窜下要求严惩行凶者,尤其那副恨不得认倭岛鬼子当爷爷的神情可不像是假的,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内幕不成?
王喜不由想到那个身手不凡的年轻人,莫非是他动的手脚?不管怎样,以后若是再碰上此人,定要好好巴结一番,蹭个点头交情也好啊。
时间一久,王喜那些住在别间病房伤得不重的兄弟瞧着没什么状况,闲着无聊也就过来窜门了,一番闲聊,王喜终于从有经历过融海公司一仗的手下嘴里知道了年轻人就是徐鸽,正是之前让他颜面扫地的铁旗公司的徐鸽,若说王喜对徐鸽没有怨气,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现在,这种怨气已经变成了悔恨了。
当然,不是那些你死我活的悔恨,而是王喜见识到了徐鸽的身手,心中万分佩服,“悔”不该当初得罪融海公司,跟徐鸽结下了梁子,“恨”自己不长眼,怎么没抓住这个天大良机和徐鸽拉拉关系,消解误会,促进感情。
但回忆一下徐鸽当时的神情,对自己的印象好像没那么差,也许是自己当时坚贞不屈悍不畏死的态度,以及揽下全部罪名时那种义薄云天的气概,这些种种的英勇事迹,应该可以在徐鸽那里落下点好印象吧?
王喜是心安了,徐鸽可是一刻不得闲。铁旗的兄弟,已经差不多把玉融的出租车系统给全部渗透了,所以这几天无论那些空手道弟子走到哪里,徐鸽都能第一时间得到信息,他已经查清楚了,当晚围殴王喜的那十几个倭岛鬼子,乃是一心流的弟子,尤其那位人高马大的柳成太郎,更是一心流流主的得意弟子,他们到华夏的目的是创建分社,传播空手道。
所以徐鸽在纳闷了,倭岛鬼子之所以偃旗息鼓不再追究此事,会不会是怕砸了一心流的招牌?毕竟若是一群空手道精锐被几个混混打得鼻青脸肿进医院的消息传出去,也就不用想开什么分社了,直接打道回府算了。
但是,若只是一心流开分社,何须堂堂的一个副市长出面招待?而且还是一个管经济的副市长,这不符合常理。
而且,那个女忍者怎么说?
忍者,就两个作用,刺探敌情和暗杀敌人,别看电视上随随便便就可以出来几十个上百个的忍者,但现实中真正的忍者是少之又少,因为忍者需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才能培养出来。
一个国家还好说,毕竟有全国之力来支撑,但因为忍者是用十分惨绝人道的方法培养出来的,倭岛政府不敢承担也承担不起这种骂名,所以明面上给禁绝了;但民间还是有人暗地里培养忍者的,政府对此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只是非顶级豪阀的财力绝不能支撑这流水般的花钱,而且就算顶级豪阀肯花钱,培养出来的忍者也绝不会多,因为忍者在科技发达的今天,就如同华夏古武术一般,其威力及效果已经渐渐被高科技所取代,而且因为练习古武术需要极大的耐性和毅力,如今的人已经习惯了安逸的生活,也不愿去受那种苦了,所以古武术已经处于被世人所遗弃的边缘地界了。
这边已经是一团乱麻,但徐鸽又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但说“不好”其实也不是那么糟糕的,因为是宋曙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