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入住那天开始,虽然同处一室,可是小马哥一直睡在地上始终没有越界。 只要小雪有半点动静他都会惊醒,直到发现她是在做噩梦的时候他才敢将她叫醒。就像保姆一样为她做着做那,周围的人但凡有些动作慢,就会被他大骂特骂。从厨子到佣人他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了,就连从来不曾讲究的他,连给小雪洗衣服的洗衣液都要经过仔细的挑选,生怕伤害她的皮肤。食物更不用说了,每一餐都严格按照孕妇营养餐来做,每一样石材都必须原生态。就连平日里吃的最平常不过的土豆都必须是国外进口的才行
这期间,除了参加过一次访谈之外,除了大刘累到吐血的,几乎让人忘却的睡前问候之外,她并没有和任何人讲过电话。虽然父亲给他打过几个电话,可是都被她无情的挂掉了。她爱父亲,就像自己一辈子的情人。可是就是因为这种爱,她永远也无法原谅当时的那个表情和那个丑陋的嘴脸。她无法承受自己的情人能够没有一刻不温柔的对待自己,更别说是那种呈现着扭曲怪诞的样子。
她知道母亲得了大病,她从来没有打过一个电话。因为她怕听到她心碎的声音。这种过山车一般的生活,实在是让一个虚荣心极度暴涨的她无法承受。她也不想从她口中听到任何一种失落的声音。有家不能回;有朋友不能靠;有爱的人却无法重逢,她竟然不知道是何时让她变得这样狼狈不堪的。她知道每次小马哥都偷偷的去探望她的父母,她默然不语,就像是不知道一样的希望他替自己近一些孝。虽然每次他昂贵的礼物都是被拒之门外的,可是他从来都不曾间断过自己能够替小雪做的一切。
“小雪就让爸爸进来吧”小马哥心疼到。
“爸爸”她重复道。
“我说是叔叔让叔叔进来吧”
“如果你让他进来,你就永远在我的眼前消失”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痛恨父亲。就像是定要让他陪着自己悲痛一样,“我想一个人静静”她很少说话,这些话算作是她在马府这些天来说的最多的话了。听到这个并不凶狠的命令口吻,他还是习惯性的服从。韩蕴雪拨弄着窗帘,只留下一条缝隙,看着父亲打着被大风刮的走了形的雨伞,和他被淋湿的衣衫。看着如今已经承受不起任何风霜雨打的伛偻老头,正提着她爱吃的黄桃罐头和特意做的糖醋鸡脖子,站在外面瞪着她迟来的原谅。她的眼眶湿润了,原本以为自己的心已经被生活给折磨的死了,可是在面对亲情的时候,很多温情过往还是会重重的砸来让自己窒息。即便她拒绝来自父亲的好意,可是她知道她爱父亲,永远的爱这纠结的思想,让她难过。一转身,她不在看窗外的风景,然后逝去了面颊上的泪,继续做一个父亲眼中冷血的女儿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叫人送了一些黄桃水果吃。望着盘中切的犹如艺术品的黄桃,她一边感叹失去了原本的样子,一边开始大吃特吃。然后盘子一推,便在开始上网。因为她想要开始找属于自己未来的栖息地。虽然未时尚早,可是对于一个继续并不是很多的工薪阶层,她还是想要精打细算的过余下的日子。在这期间,她结实了很多网友,想从他们的口中得知每个地方的利弊,好让自己更加放心的选择。出此之外,她还看了很多家具和生活用品。奔着未来会真正有一个会属于自己温馨的家的想法去和每一个做对比,甚至于连装修和设计的书籍她都开始涉猎其中。为的就是有一天给自己小巧的家穿一件精致合适的衣服。
已经好久了,陵北从来没有正面回答她关于离婚的话题。开始他说是忙,后来便怎么都不说话。这次她打算最后一次逼问他这事,“我们如果分居两年,我是有权利和你提出离婚的。只是我不想这样,我希望我们好聚好散。你到底有时间吗”说着她似乎听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仔细分辨后才发现,那个人是常在。不知道为何,一股本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