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清楚的记得那一天的夜里。 因为就是从那天开始,韩蕴雪才真正意识到什么叫做真正的医患关系。兴许,这只是一个开始。她觉得。虽然表面上是一脸的和善,可是其实内心里面的她却是十万个委屈。可是如果这种委屈能够换来以后的平静,她便愿意这样做。可是,即便她下了最后的决心,她还是无法面对面的和董姐交流,这可能算是一种清高或者暂时称作一种桀骜不驯亦或是垂死的挣扎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她倒是清晰的记得从护士长手中接过一个事故的填写表格的时候,又从护士长口中得知她已经将事情宣扬到食堂地区的时候,她知道这表面的功夫不得不做了,并且一定要做的深情并且真诚。虽然说出来显得不是很善良,可是至少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应该有的俗气。
她等了好久,终于觉得时间这个东西是残酷的,越是挣扎越是没有觉得时间过得很快这件事儿。所以,当她将所有的可以称之为台词的话,前前后后斟酌再三后,却发觉她人不见了。双击电脑放大,寻找每个角落,结果还是看不见董姐的影子。不得不说,此时的她略有有些欣喜,她知道,从来她都是走大门,却不知道为何今天开始走了小门儿。
她并不是不知道董姐的电话出现在护士办工桌上,玻璃板底下压着,可是她还是情愿去找她的母亲要电话。这种目的昭然若揭,其实并不需要多说什么。只是,虽然目的并不是很纯洁,可是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之言,这让董姨听着有些心疼。她并没有真的要给韩蕴雪电话,只是一味的劝说:“我就说不用说,不用说,说啥啊又没有事儿平时都挺好的,我们处的也好,非要说如今弄的你也挺不好受,我们跟着也不舒服。也生怕对你的事业造成什么影响”她以一个长辈关心关切的口吻真诚的说。
“嗨,说这些都没用了,毕竟是我不对。您要是真心原谅我的话,那么就给我她的电话吧。”韩蕴雪的语气也很坚定。董姨见无法,所以最后只能叹着气,将号码给她了。
坐如针毡的滋味并不好受,韩蕴雪只是觉得一道门隔绝了她于世界所有生物于微生物的距离。一个人坐在主任办,忐忑的几番和自己的较量后,她才鼓足勇气,用颤抖的声音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虽然她极力想用巧妙的言语来表达,可是即便不用对不起这三个字,还是会让韩蕴雪的自信心大打折扣。她竟然不知道这种浑浑噩噩的感觉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一种要赶快结婚冲喜的念头总是浮现在她的脑海,只是一想到这里,另一种不安的情绪又总是着急的剥夺她的喜悦。一种越来越大的矛盾总是在她头脑中打架,让她无法安心的生活和工作。
她的话带着真诚,可是正是因为这样的真诚,即便极力的克制,可是还是难以掩饰她拨通电话的激动。为了控制她的气息,她总是在深吸一口气之后才缓慢的讲述。可是还是难以掩饰那种发自肺腑的颤抖。
董姐道:“如果要是你的母亲这样,相信你也会理解。我不容易,好几个哥哥姐姐都看着我妈呢,哪一个不是孝子如果在我手里出现事情,我也于心不忍啊”说道这里,她突然话锋一转,“其实我就是觉得你没上心,如果你当时给我一个态度我也不会这样。其实我气了好几天了,当时另一个护理员儿王姐还劝我,说要是给你气成这样,不如你就说去你都不知道,给我气得都要得心脏病了。再说,我就是和主任说了。后来一想,怕你们护士长事儿多,所以就简单和她说两句,别的也没多说。至于周围的人都知道了,肯定是主任和护士长说的。我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我谁也没对谁说”
韩蕴雪一听她说这话,内心里充满了鄙视。刚才的激动一下子消失了不少,她立刻接过她的话,并没有给她喘息的余地,“董姐,我哪里看不出来你不开心。不过是怕劝你还是难以缓解你的焦虑。如果真能出大事儿,就是接我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