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北和韩蕴雪的婚期越是接近,夏夏的心里便越是忐忑。 每天夜里,她几乎都能做到关于他们结婚的梦境。每次看见两个人笑得如此灿烂的时候,她的心就像是被扎了一样。一样的寄人篱下,可是自己却和林黛玉不能相同。一个是古代,一个是现代。身为现代的女性,她有权利和义务为自己的爱情尽力而为之。她也完全不去顾及黛玉是贾母的外孙女,而自己只是形单影只的救命恩人的女儿而已。她只是觉得黛玉的婚姻失败在封建礼教上面,即便是要门当户对和脾气相投,最起码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不至于留有遗憾也好。要么,她就是怨高鹗这个人没有理会曹雪芹的真正想法。
一个女人在内心孤单的时候往往比男人要坚强的多,可是在有可以折磨的人的时候,她们往往又比男人洒脱的多。也许一个人的快乐注定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要简单容易一些,所以当她每次难过或者有一些想不开的事情的时候,她总是会去折磨一下天意。如果她不从,她总是会以死相逼。这样简单且粗暴的独断专行也就是天意能够忍受并且信以为真。并不是天意天真,而是他知道夏夏有多么爱陵北。因为每次她喝多了的时候,她总是会说好多关于陵北的事情,即便是睡觉的时候,她的口中也不忘记提到陵北。和白天的活泼开朗形成鲜明的对比。即便是一个父母双全的男人在对于爱情都会痛苦的要死,更别说整个家族只剩下一个人的夏夏了。他总是这样想。
陵北进来的时候,显然已经看见好几个不良少年正在对独自一个人喝酒的夏夏动手动脚起来。他迅速的走到夏夏所在的位置那边去,三拳两脚的将这几个人打的落荒而逃。他回家也不是,不管夏夏也不是,索性他打算给她开一间房之后离开得了。
夏夏与其说是被他搂在怀里不如说是他被夏夏救命稻草般的搂住脖子。夏夏的两条腿夹在他的腰间,任凭他怎么努力的想让她松开,她就是钳住不放。这种奇怪的姿势,别说路人的指指点点,就连出租车司机都忍不住要嘲笑两句。
“你女朋友挺开放的啊受过西方教育吧”
“她不是我女朋友”
司机一听这话,用审视的目光盯着他看,生怕他是淫贼。他停下车,非要看对方的身份证才不打算报警。天意没办法,除了身份证,就连经查证都拿出来让他辨认个究竟。生怕这些东西是假,大叔还好心的用手机给他拍了张照片才算了事。他完全看不出天意的无奈,还让他表情放轻松并且是时候露出六颗大白牙才行。
酒店的人虽然见过各种场面,可是这种奇怪的抱姿,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过。虽然都是有着专业精神的人,可是也不忍再去看看这种腻到要死的姿势。
他将她放在床上,可是她的姿势却是一沉不变的环抱着他,好像他就是一棵树一样,而她就是树袋熊。好不容易才将她的手和脚给放开,可是等到他和夏夏拥有一定距离的时候,他却发现被那些纠缠的男人解开的扣子下面,若隐若现的胸口已经露出一些完美的弧度。随着她来回的扭动身体,那些弧度越来越大,他不忍直视。待要出门,却突然感受到一股热流一下子喷在他的后背处然后他开始恍然大悟起来。而一旁的夏夏抿了抿嘴,笑声嘟哝这什么,然后身子一歪砰地一声倒在了床上。他只好木讷的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一面走一面将被夏夏吐脏的衣服脱下来放在大门口。另一面打了一个电话,叫服务人员拿去干洗。
里面他正在忘我的冲着澡,一身细密的泡泡打在身上让他感觉到浑身轻松。正待他惬意之时,突然一个不速之客闯入门中,那个人就是想吐第二回的夏夏。这一回给天意吓了个正着,他急忙捂住下身大喝一声。
“又不是没看过,还不是和陵北一样,切”
“你看过陵北的”天意的话说得极为不清晰,因为水流将头上的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