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蕴雪拎着澡筐从浴池出来,头发在上面松松的盘着髻,有时候脖子和衣服上会滴上被头发滴落的水珠。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她的皮肤好的可以挤出水来,当然都是后期保养起了很大的作用。而且她的皮肤很白,是那种透着幽幽哑光的一种健康白,一点儿都看不出是一个28岁高龄的大龄单身未婚女青年。她悠闲的走着,看到好玩儿的事物总是会目不转睛的看上一段时间。
韩蕴雪将衣服泡好,回家放着音乐开始复面膜和眼贴,直到都结束了之后才不紧不慢的洗着被幽香的洗衣粉泡好的衣服。水池上方映出她的脸,她也总是特意的去看镜子中呈现自己的夺人眼球的面庞暗自发笑,她不得不说,连她自己都开始喜欢自己了。
她将洗好的衣服挂到浴室,想等着没有滴水的时候在挂到屋子里面,并没有用甩干机,反正她也不着急穿。这点和夏蕴香很像,除非是大件儿,要不然她总是喜欢用洗衣板儿洗衣服而不用洗衣机。等她弄好了回屋子的时候,她突然发现挂在窗户外面晾衣架的手巾和内衣裤都已经按照她母亲摆放的样子重新摆放好了。韩蕴雪特别讨厌她这种什么事情都要管上一管的样子,和总是觉得她永远都是对的,并不许任何人辩解的样子。她情愿母亲回到之前那种孤傲冷清的姿态,而不喜欢这样一个事事都要横加阻拦,每次说话都是以伤人为目的的对话。
“你也是,不嫌滴滴答答的水声烦啊,用甩干机甩一下多好啊。内衣非要晾上面,怎么就不能弄到下面,好看吗水也不知道拧干些,你每天都想些什么要是你这样的嫁人,不到一年准离婚。老婆婆都烦死你了”这些话韩蕴雪都听的烦了腻了,并不会对她的心里造成什么影响,好像已经麻木了。她安静的回到屋子里,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听见甩干机轰轰的声音,心里也没有一丝波动。过一些时候,一些声音又从厕所里面传出来:“鞋子不穿了也不知道收起来,就等着我给你刷吗”韩蕴雪不愿意辩解什么,因为她一张嘴马上又会迎来另一番数落。甚至她该说什么,什么态度,什么话语她都能够一清二楚。其实她哪里是不愿意拧干净,她是没有那个力气,再说她的做法也是节省啊平日里甩干东西的时候,她总是说没必要,所以反正都是她有理,她说的对。就连鞋子也是想在等等的缘故,这天气谁知道到底要如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我却懒得理你。”韩蕴雪心里烦死了无聊透顶的母亲,只求谁能将她娶回去,甚至她有一种可以随时出嫁却不论是谁的打算。目的就是要从这个冰冷的家里出去,仅此而已。她于是又发表了心情,写下了此时的态度。平日里至少三个朋友的问候如今却一个都没有得到。于是她安慰自己,一个独生子女害怕孤独只是偶然间电脑一处蹦出的一条新闻让她感到震惊,说到底还是医患关系的问题。一位患者因为自己的病迟迟没好丧失信心,而亲手杀死治病的大夫然后自己跳楼而死。那个地方是离自己家里只有一个小时车程就可以到达的城市,所以她好像身临其境一般。只是可惜了患者的生命和留洋回国的年轻医生
一个电话打过来,声音是再熟悉不过的护士长:“医院竞聘护士长你怎么没报名”
韩蕴雪将门关严,不想让母亲听见。她用一手捂着,一面躲到角落里面小声说:“觉得自己资历不够”韩蕴雪这话说的有些假,可是她一个没有靠山的人要想和旗鼓相当的,并且有靠山的人比起来,她真的不想丢这个人。虽然说有一两个凭借自己当上主任的人,可是那确实和当时的形势有关。在那个年代里面,一个精神病院谁愿意来所以说,一个学历深的人要想留住,除了要开金钱条件外,还有就是院长的诺言才行。这竞聘护士长又不同,学历本身没什么差距,就是差也都差不了哪去,所以尤其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