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间确实很紧迫,所以韩蕴雪只上了半个月的长白班就开始倒班了。他和美男和李姐一组。人如其名,美男张的很帅气,带着男孩子不该有的白皙皮肤和匀称的身材。他比韩蕴雪小一些,有些事情也确实比她幼稚一些。不过说起幼稚,还是相对的,两个人其实都不怎么成熟,可是不成熟的人往往会觉得自己异常成熟,或者逐渐成熟。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但凡是成熟的人有几个会说自己成熟呢?就像有钱的从来不说自己有钱,没钱都装作自己有钱是一个道理。
病房里虽然有暖气,可是还是挺冷的。是那种阴冷冷的感觉,因为厢房的原因总是见不到太阳,所以病房总是显得很潮湿。
男护士作为医院的特殊群体,一般都是极少和女护士有共同语言的,除了游戏几乎没什么能说到一起。这也不是很奇怪,毕竟男女本身就是那种不同的生物,也来自不同的星球。除非是比较三八的男人和比较女汉子的女人,只要有这两点就会有聊天的可能。可是他们统一的和年长的护士话还是比较多的,毕竟他们和她的年纪几乎和儿女相当,而李姐也相对善良一些。当然,除了不怎么交心,其实并不是一句话没有。病房的事情还是会常常谈论的。
美男和患者打扑克,虽然不赢钱,可是对于男护士来讲这是唯一的消遣,也几乎全院的男护士都喜欢在夜班的时候和患者打扑克,你也可以称作“公娱疗”。他是好的,有的男护士会在夜班的时候吃吃喝喝,虽然不是很长时间,可是比起那个这个还是会让人接受一些的。
玩儿总是过的很快的,所以到了21点的时候,韩蕴雪怕有人来查岗,也怕影响患者睡觉,所以对美男说:“美男,别玩了,都9点了,我去关灯了?”她站了一会儿,发现美男并没有说话,以为他听见了,所以去门外拉闸。只是刚一进门,就看见美男冲出来,去给电扎又拉了回来。
“我还玩呢?你干嘛一声不响的就给灯关了?”
“对不起,可能我声音太小了。你玩吧,我也是怕查房!”韩蕴雪也是年轻人,也要面子,虽然他是弟弟,可是在对着患者这样说自己,觉得有点下不来台。所以也怪自己干嘛乱做好人,不说也没什么问题。也许这是经验,所以韩蕴雪每天都增长一些经验。
晚上9点半的时候,韩蕴雪接到了家里的一个电话:“雪,我们同事晚上睡不着觉,你给他拿点安定吧。我答应她了,明天让她去你那里拿东西。对了,明天早上你给抽个血吧!我让她空腹去!”周围吵闹的打扑克声音淹没了她自己的叹气声,心想着还好他们在玩儿着。虽然说是这么说,可是毕竟自己刚来这个病房,都不知道人都怎么样!看起来挺容易,其实要经过好几个部门呢。这个时候不是患者常规抽血的时候,总是要求人开方儿的,再说还要和处置护士说一声用她的针头和管儿了。如果大夫不开方儿,总是要去检验科求人的,那些检验的东西也是要钱买的啊?她虽然怪母亲没有和自己说一声的准备,可是也不像拨母亲面子,想着该怎么面对这些,或者以后的事情
十点的时候,自己摇点儿回来,美男已经和患者散了。他们都回去睡觉去了,美男看起来不是很喜欢理自己,她觉得也许时间能证明一切,毕竟和自己待的时间不是短的。她坐在那里开始换位思考,思考自己的人生和性格是不是该改一改。她拿出手机,打了几个字,然后找到有闺蜜的一个名字发送过去,她知道佳妮就是她人生中的叮当猫,不论什么总会找到方法和答案的。
“觉得很累,如今知道的太多了,发现自己也许真的不适合在医院工作。领导和我聊天的时候总是告诉我要会来事儿,要我多注意自己性格。可是说实话,我真的和他们合不来。我已经尽力了,我都给对方留有余地和空间,可是时间长了,总是会压抑的发泄出来一点半点儿。可是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