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北凭什么不愿意与他恢复婚约?而且还那么快就嫁给了别人!他不容许!他得不到的人,即使毁了她,他也不让别人得到!
想起去年他去找顾小北恢复婚约,却被她一脚踹进粪坑,钱通情气得脸都扭曲了!上去就狠狠地朝着顾小北踢了一脚,把顾小北踢到角落里。
“噗!”顾小北喷出一口血,软软地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瞪着钱通情。
“瞪什么瞪?”钱通情上前就想补一脚,却被跟着进来的堂弟钱通亮一把拉住他:“堂哥,这女人还有用,可千万别弄死了!”
“哈哈,对!我的一百万两白银还没到手呢,你还不能死,不过我可没那么轻易放过你!”钱通情邪恶地笑着上前抬起顾小北的下巴,边就着手里的火把端详,边嚣张地道:“你这女人张开了还是有些姿色的,而你本来就该是我的女人,就该好好侍候我!”
顾小北朝他吐了口血水:“呸!你也配?你就一个人渣!渣男!只配那粪坑!”
“你找死!”钱通情抹了把满脸的血水,愤怒地扔下火把,上前就撕扯顾小北的衣服。
钱通亮皱了皱眉想阻止钱通情,但是想起钱通情的蛮横霸道,最后还是停下来。
顾小北的外袍被撕下,她心里愤怒地恨不得把钱通情撕裂,然而她现在动弹不了分毫,只好拼命压下情绪,冷笑着道:“钱通情,你把我关到这废旧的地窖来三天了,我全身上下都脏兮兮的,你还下得了嘴?”
钱通情闻言,往周围一看,才发现周围都是脏兮兮的,就连顾小北身上也很脏,他立刻面色大变,迅速扔下顾小北,走到干净的地方去。
自从上次被顾小北踹进粪坑后,钱通情就极度厌恶肮脏的地方和东西,甚至不再上茅厕,在家里只用夜壶,好在他父亲做木匠,还是有些家底,请得了几个仆人侍候的。现在看到这废旧的地窖和顾小北身上这么脏,立刻就不想在这里了,但是又不想放过顾小北。
“怎么把她关进这么脏的地窖来?”钱通情瞪了堂弟一眼。
钱通亮很无辜地道:“是你说要把她关在这废旧的地窖的。”
“呸,我哪里知道这里这么脏?算了,算了,”钱通情挥了挥手,边往外走边对钱通亮道:“你去叫个婆子来把她带去洗干净了送进我的房间!”
钱通亮无语望天,想不到他这个堂哥竟然还没放弃,只好无奈地去叫一个婆子来把顾小北带下去梳洗。
顾小北被两个婆子架起来往外走,到外面的时候光线突然变强,她忍不住眯了眯眼:“这是第几天了?”
走在后面的钱通亮冷笑着道:“第四天了!明天就是你的死期了!赶快把这个女的洗了给我堂哥送去!”
“是!”婆子应声,带着顾小北退下。
那两个婆子带着顾小北到一间破烂的房间,一路走来,顾小北才发现刚才她所在的地窖是在洪水村郊外的,而且这间破烂的房间也是在很远的郊外,这一带有些荒芜,几乎没有人来这里,顾小北想求救也没法,这里虽说是郊外,但是离村里还是很远的,她呼救可能没人听见。
即使这样,顾小北还是想试一试,她虚弱地朝着那两个婆子道:“婆婆,我已经四天没吃东西了,你们能不能给我点吃的?否则我就要饿死了,我饿死了,你们的主人一定会生气的。”
那两个婆子面面相觑了一会,最后若无其事地把顾小北剥光放进浴桶里,开始给她清洗身上的污渍。
顾小北突然晕了过去,软软地瘫成一团。
一个婆子用力拧了拧顾小北的胳膊,见她不动声色,便对另外一个婆子道:“看来真是饿狠了,你去找点吃的回来,不能让这个丫头死了,否则少爷肯定饶不了我们的。”
“那我回钱家里去拿,”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