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的名字原来这么好听,只因为是在她嘴里喊出所以才有了这种感觉。
“你会经常想起你娘亲吗?”顾小北轻轻地道。
白青笠一愣,眼神忽然变得有些恍惚起来,仿佛陷入了沉思当中。
就在顾小北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白青笠突然轻飘飘地道:“我还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去我外公那里读书识字,但我根本不想离开娘亲身边,被送走的那天我哭着哀求娘亲不要送我离开她身边,但是我哭了整整一个早上,喉咙都哭哑了,娘亲还是狠心地把我送走了。”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变得低沉了起来:“从那时起我就埋怨她了,觉得她对我太狠心,后来回家我就刻意疏离她。等我长大知道她那样做是为我好,她却突然患了重病离开了人世。子欲孝而亲不在,那段时间我悔恨了很久,我恨我自己不懂得她的心,恨我自己以前刻意疏离了她,没有让她享受过儿子的关爱,所以每一次吃饭的时候我都摆上碗筷想弥补心里的遗憾,我也知道那样做弥补不了什么,却依然坚持,直到有一次她托梦来给我说不怪我让我别再摆碗筷后,我才不再坚持给摆碗筷了。”
“虽然我现在没有像以前那样天天都想着她了,但是她一直在我心里,从没有磨灭过!”白青笠说完最后一句话后突然觉得心里变得好轻松,这件事从来没有对人说过,一直压在他心里让他的心变得沉甸甸的,现在倾诉出来心里头突然轻了很多。
顾小北有些吃惊,想不到白青笠表面上看起来这么阳光的人心里也会藏有这么重的心事,她轻轻地道:“我母亲还活着,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她了,我有时候很想她,想得心都痛得不知怎么办才好,我之前也不知道如何安置我的思念,但是刚才听你说了你母亲的事,我也知道该如何做了,我知道她定然希望我开心地生活着不管在何时何地,所以要把她放进心里然后开开心心地努力生活,让她看到她的女儿没有辜负她的希望。”
说完这话,两人都沉默下来,心里都在思念那个曾经最关爱他们的人。这时天已经越来越黑了,都看不清对方的脸了,只听得到两人轻轻地呼吸声。
“你母亲的事我听村里人说过,你也别太担心,也许某一天她就会出现在你眼前了,到时候一切都还来得及,”白青笠安慰地道。
顾小北摇了摇,她知道白青笠误解她了,以为她刚才说的是这个身体的母亲,不过她也没有纠正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声:“也许吧。”
“二野,你醒了?”这时隔壁顾二野和顾三林的房间突然传来顾大田惊喜地欢呼声。
顾小北立刻跳了起来,不顾腿上有伤就跛着腿冲了出去,跑到门口地时候有些犹豫地看了眼床里依然沉睡的小宝,白青笠对她笑了笑:“你去吧,我帮你看着小宝。”
“谢谢!”顾小北道了谢后头也不回地去隔壁的房间看顾二野和顾三林。
白青笠站了一会儿走到床前把小宝踢到一旁的被子盖上给小宝盖上,然后他也一个顺势躺了下去闭上眼,他也累坏了。今天中午陪着顾小北回来后他就把小宝抱过去照顾,白巧儿不会看孩子而傻姑没空,老爷子更是指望不上,所以他就一个人看了小宝一下午,小宝中午睡过了下午就不肯再睡,在地上到处乱爬,小高亦历还时不时地逗哭小宝,所以白青笠整个下午几乎都没得休息。
“二哥,三哥,”顾小北走进隔壁屋子的时候,正看到顾二野虚弱地与顾大田说话,她急忙轻轻叫了一声。
顾二野见到顾小北,动了动想起来但拉扯到了伤口,顿时脸色苍白如纸,冒汗连连。
“别动!”顾大田急忙按了按他的肩膀,知道他关心顾小北,急忙出来扶着顾小北坐在顾二野床边。
“二哥,我没事,你伤得不轻,可不许乱动!”顾小北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