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右边,周记酒楼在左边。
周记酒楼把比厨用的东西都摆在大棚前面,周良和一个六十岁的大爷坐在大棚下悠闲地品着茶。朱梅则笑容满面地在大棚前来回走动,巡视着周记酒楼所准备的东西是否齐全了。
不一会儿,两个穿着灰衣服的人突然从人群里钻了出来,跑到周良跟前附耳低声道:“公子,一切顺利!”
周良脸上立刻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扔出两块银子:“做得好,这是赏给你们的。”
“多谢公子!”两人急忙接住赏银,道了谢退到一旁去。
周良非常兴奋地看向右边依然空荡荡的大棚,却被来回走动的朱梅挡住了视线,不由得恼怒地道:“我说,你能不能稍停点,别总在我面前走来走去的!”
朱梅也不恼,转身回来坐在周良后面的椅子,边笑盈盈地道:“还是准备齐全点好,以防万一啊。”
“没什么万一,顾家输定了!”周良冷笑了声,眼神阴鸷。
朱梅不屑地看了眼背对她而坐的周良,沉不住气的人是成不了气候的,如若没有她,周良这纨绔哪能赢得了顾家兄妹?她嘴角溢出一丝冷笑,等她扳倒了顾家兄妹,再来对付周家这纨绔二公子,周家的一切本来就该是大公子的,更该是她肚子里的孩儿!
无论周良与朱梅怎么闹,那个大爷都不吭一声,他今天只是来炒菜,除此之外一切都与他无关。
见到兄妹酒楼的人搬着东西到了广场对面,周良兴致勃勃地走了过去,一脚踩到糯米哥刚放下的一袋食材,嚣张地道:“真是老板不急,急死伙计啊!你们老板都要迟到了,你们还搬东西过来,这不是白忙活吗?”
“把你的狗腿拿开,否则我就打断你的狗腿!”粽子弟手里还没放下的锅铲一横,威胁地瞪着周良的腿。
“你敢骂我是狗?”周良不可置信地指着粽子弟,想不到连个小小的伙计也敢骂他。
“你本来就是个畜牲,只有畜牲才会不顾血肉亲情,只有畜牲才会不择手段地对与自己的血肉亲情作对!”粽子弟的好口才似乎终于找到用武之地了,边骂边逼上前,气势汹汹的模样让周良不由自己地后退了两步。
“谁说我们与顾家兄妹有血肉亲情了?我们之间只有仇恨!”朱梅跟了过来,冷冷地道。
“你当然与顾家兄妹没有血肉亲情啊,你只不过利用那与顾家有血肉亲情的周二公子而已,可惜有人瞎了眼,甘心被人利用!”粽子弟不屑地道。
“你胡说,我才不是被她利用,我是为了替我母亲报仇!”周良气得跳脚,对着身后的下人一挥手:“你们还看着干什么?给我砸了!”
“是!”下人们不可怠慢,都快速地冲了过来,人多势众地一把推开兄妹酒楼的四人,拿起东西就要砸。
“住手!周公子,你们这是干什么?不是说要比厨吗?我们好不容易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做仲裁,你却要砸了对手比厨要用的东西,我们还怎么做仲裁?这是耍我们的意思吗?”这时人群里突然传来一阵清朗的男声。
男声虽然淡淡的但却有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使得正准备砸东西的下人们都颤了颤,不敢再有所行动。
“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退下!”周良呵斥一声,下人们急忙放下东西退了开去。
周良这才转身笑容满面地迎向走过来的一众富家公子:“欧阳公子,你们来了?在下还以为你们不来了。”
周家的财力在资源县城只能排十几名,往日里也与其他权贵有些来往但却不密切,所以在去挑战前周良就决定邀请城中权贵来做仲裁,他觉得顾家兄妹与城中大多数权贵不认识,到时比厨必输无疑,而且他们周家还可以借此机会拉近与其他各大户的距离,正是一箭双雕。虽然后来顾小北鼓